来,苏珞浅发丝潮湿,泽兰拿了帨巾替她绞擦头发。

则苏珞浅则是坐在桌边,拿起刚才被陆璟肆随手丢在桌案上的话本,翻到自己上次看的那一页,继续津津有味地看下去。

一边看还一边和泽兰讨论情节,主仆俩浅笑轻语。

夜深。

发丝干得差不多,苏珞浅掩唇打了个呵欠。

戌时过半,陆璟肆仍不见回来,她扬声问了句,“王爷呢?”

候在屋外的下人答道,“启禀王妃,王爷还在书房。”

闻言,苏珞浅彻底放下心来。

在书房好,她趁着这个时候上榻睡觉,睡着了他就无法做什么。

她将话本小心放好,起身进了里屋卧室。

刚才沐浴过后她担心他突然出现,系系带时不小心勒得太紧,现下有些难受。

苏珞浅背对着屏风,里衣半褪着挂在纤细手臂上,垂眸调整小衣的系带。

隔着一道山水屏风,女子酥脯挺俏,腰肢往下收紧,盈盈可握。

大片白皙削薄的雪背露出,黑软的发丝半掩着。

黑与白的极致对比,冲击着身后男人的视线。

陆璟肆大步朝里迈进来。

苏珞浅听到脚步声,慌得小衣系带甚至还来不及系上,连忙拉起里衣,葱段般的指尖紧紧攥住领口,转过头看他。

“你怎么进来半点动静都没有。”

“夜已深,该上榻了。”

说罢,他便接过她手里的中衣衣领,不褪也不系,长指拽着系带,就这么一步步将她逼退至床榻边。

苏珞浅的腿已经抵着床沿,退无可退。

然而他还在进犯。

两道身影落入床榻间的动静使得周围烛火颤了颤,没过多久,幔帐垂落。

里头传来模糊的动静。

苏珞浅声音娇媚,含着气音又羞又恼。

“嗯,你好重…”

“我不行好难受”

陆璟肆低沉地嗓音随之响起,“你可以。”

幔帐摇动,隐约可见一只素手紧紧拽住纱帐,像是要止住那越来越难以抵挡的晃/荡。

然而不消片刻,那只纤白小手便被一双宽厚大手包裹住,拉下来。

男人气息热烫,将她翻了个身,从后覆过来,另一只手压着她的后腰。

熟能生巧地找到她腰上的敏感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