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估计我现在也是一个小小的住院医师。”

周成认真看向余横:“你肯定是在开玩笑。”

一向高傲的余横却说:“我真没开玩笑,我本科的时候,我前女友之所以与我分手,就是因为我成绩不好。她却保研了。”

“最后一年,我努力学习,才勉强过了初试线。”

周成:你t,这不是凡尔赛,老子三年连个研究生都没考过,这怎么破?

往事如过眼云烟,余横摇头:“而且后来我老师说,他看我的眼神,很像是早年以前他的一个病人的话,起了怜悯之心,是不会力排众议把我从复试的落伍生中捞出来的。”

“那你这样?还怎么拿特等奖?”周成可听杨弋风说过,余横当年也是拿了特等奖的。

余横就说:“特等奖的名额又不止一个。特等奖分不同塞道,分区。你别听杨弋风瞎说,就觉得挺牛逼了。含金量是不一样的。”

好吧,这种事,周成还真没机会去接触,也没怎么了解。

周成自是不听余横的谦虚,这货色的资质,如今是很高的。

资质与天赋其实解释不一样的,天赋是天生的,资质,却并非如此。资质指泛指从事某种工作或活动所具备的条件、资格、能力等。

“那你资质不好,你是怎么被胡线和力排众议给留下来的?”周成也起了一丝丝的八卦之心。

余横叹了一口气,其实很多人对他有颇有异议,他也没管,也并非高傲。

当年女朋友嫌弃他成绩不好,觉得不是一路人,对他影响很大,但是一年的学习,并不能从根本上改变。

“我老师后来说,他早年的时候,遇到了一个病人,是一个小男孩,眼神里满是空洞和希冀,就是那种绝望与希望交杂的眼神。但家境不好,因为费用问题回家了,没一个月就没了。”

“其实胡线和当年是能够把他救下来的,但是前提就是,他得暂缓自己买房的时间,自己予以支助,那时候的捐款也没有现在这么方便,即便是筹集善款,也没那么多时间。”

“后来我老师说我的眼神和那个小男孩很像,就把我给捞了起来,希望给我一个希望,我就这么幸运地上来了。好在是,进了硕士后,并没有让我老师失望。”余横慢慢交待,倒是也有些自傲的意思了。

也是不太容易,难怪余横的性子颇为孤僻。

“一切不都过去了吗?现在也还有女朋友了啊。”之前在京都的时候,余横就是在煲电话粥。

“害,我其实不太喜欢她,是觉得年纪大了,相处起来觉得还可以,这才处在了一起。最近有点烦。”

“她要我家里在魔都买房、买车,这不扯犊子么?”余横翻了翻白眼。

感情的事情,周成没那么大兴趣,就不继续追究了。而后,白皮肤的粟敏,走了进来,一面往里走,一边大大方方说:“抱歉抱歉,我来晚了。”

“主要是路上稍微有点堵。”与余横不同,粟敏的社交能力强了很多。

“成哥,余横。”称呼有所差异。

周成就说:“来得正好,我们也差不多刚到,快来点菜吧,回来将近一个月了,我们还是第一次见面。”

“你们对魔都更熟,所以你们两个选菜。我入乡随俗。”

周成这才把菜单拿出来,第一次在魔都正式会面,他不好表现得太过。

粟敏自来熟,唰唰唰地画了两道菜,而后才说:“成哥最近在魔都闹得满城风雨,都快成网红了,今天全网都在找你,希望你能够注册逗音,成为视频博主科普小视频呢。”

回了魔都的粟敏的骚味这么浓?

周成就说:“那男主或者女主就是你了。”

粟敏见自己的招数如此快就被周成接住,笑了笑,捏了捏拳头:“我不玩逗淫。斗鹰才适合我。拳鸡。”

粟敏把菜单递给了沉默的余横,特定地把普通话变得很标准。

“拼音里面没有大g吧?我记得好像是割。”周成不动声色。

粟敏立刻对周成抱拳:“大骨科的本味,成哥的功夫在下佩服。”

“粟敏,你的皮肤这么白,说话这么好听,有没有人说你的嘴巴其实蛮像切开的老面馒头?味儿很像!”周成笑着问。

哇靠,我是有意来找你的,一上来就被你压住了,那还了得。

粟敏马上闭上了嘴巴,听懂了周成的意思。

“抿嘴就更像了。余横,你说对不对?”

余横抬头,看了看周成和粟敏,如同一个无辜的旁观者,摇摇头:“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成哥,我点好了,你来点吧。”

“加个豆挺不错的。”

周成抬头,奇怪地看了余横一眼,这个逼,也不是面相中的老实人啊。

粟敏稍微正了正身子,毫不脸红,假装没听懂:“成哥,我老师跟我说我可以和你多亲近亲近,你可要轻点啊?”

周成撇嘴:“你们在京都的时候,都不是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