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越还在昏迷的这几日中,我问过沈大夫祈越头部受到撞击会出现哪些问题,沈大夫说头部受到撞击是一件不可小视的事,严重的话如果脑颅内出现积血那是会危机x命的,但是好在现在还没有发现祈越身上有什么异常的状况出现,后续的问题只能等到祈越醒来才能知道了。

又过来三天,这日早晨我照常给祈越擦脸,看着他脸se不再苍白入雪时我才觉得有一丝安慰。我拿着毛巾细细地擦拭着祈越的脸,这是我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着他,手在0到他的脸时我感觉有一丝不真实,用毛巾慢慢地沾sh他的嘴唇,在sh毛巾的浸润下那唇变得红润起来我放下毛巾,用手悬在他脸上一点点描绘着他的全貌:浓黑的眉毛,眉宇间透着英气;睫毛长而翘;那双眼若是睁开定是深邃而犹如带着星辰般明亮的;高挺鼻子下是一张薄唇;人们说唇薄的人薄情

我一遍遍的描绘着,描绘到眼睛部分的时候那双眼睛睁开了,就如我刚刚想的那样,这是一双深邃的眼睛,让人看一眼便无法移开的那种

嗯,睁开了,特别好看的眼睛。

睁开了

眼睛?眼睛!

我移开手看到祈越正睁着眼睛看着我,眉头紧皱着但眼神充满迷茫就这么看着我。

“少爷少爷!你醒啦你终于醒啦”

“”

“少爷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想不想喝水?身上疼不疼?头疼不疼?”

“”

“少爷你哦!对了,沈大夫!我家少爷醒啦!”我激动地抓住祈越的手,朝屋外喊道。

很快沈大夫和盼儿就进来了,我放开祈越站起身来,沈大夫快步走到床边坐下给祈越诊脉。期间的祈越眼神一直是迷茫的,但却他一直看着我没有移开过视线。

“公子可有感觉头痛?”沈大夫竖起一根手指在祈越眼前左右移动着问到。

这时祈越才看着沈大夫。

“这是哪里?”祈越用那异常沙哑又低沉的嗓音问到,而后有看着我。

“少爷?可有哪里不是舒服的?”我弯下腰看着他。

“头疼”他有些痛苦的闭上眼说。

“你们是谁?这里又是哪里?”他睁开眼接着说。

这时沈大夫站起身走开了,我赶忙过去紧张的看着祈越,他刚刚说什么?

“少爷是我呀,我是临霜府里的丫头临霜”我颤抖地说道。

祈越依然用迷茫的眼神看着我“临霜?我叫少爷?”

“你叫祈越!我是府里的丫头!少爷”

祈越眼神有开始有些波动,然后就痛苦的用手抱着头。

“头好痛水我想喝水”

我一惊,握着祈越的手。

盼儿很快端了一碗水过来。我把祈越扶起来靠在床栏上,只听他闷哼一声,背部微微拉开了床栏,我立即明白是床栏帮到他后背的伤口了,我赶忙换个位置到他的后背,让他靠着我坐起来。我一手拿过盼儿的碗,一点点的喂祈越喝水。

喝完水的祈越也不说话就只是往我身上又靠了靠,我能感觉到他呼出的气息,热热的在我脸上飘过。

“沈大夫,我家少爷,他”

沈大夫摇摇头0了0胡子说道:“怕是头部受创,失去了记忆”

失忆?

“可是能好起来?”

“难说,这要看个人,我也见过头部受伤失忆的,有的人过段时间就好了,也有人一辈子都好不了”

好不了他可是祈越,祈少将军,他还有大好的前途,怎么可以失忆?

这时我感觉祈越的头靠肩膀上了,我微微偏过头发现祈越又闭上眼睛了,呼x1平稳。他呼出的气息打在我的脖子上有些痒。

沈大夫走进看了看他说是睡过去了。

我把祈越轻轻地放到床上给他盖好被子,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他。

沈大夫和盼儿都出去了。

失忆?怎么办?把这样的祈越带回府吗?怎么办?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