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下半部,只剩下一片残r0u还连接着脸颊,大汉不住的喘气,吐出不少血沫,我喘了几口气,提着血淋淋的下巴再冲进浴室找另外两个大汉算帐。

被我挖出右眼的大汉正捂着流血的眼窝,靠着墙壁坐在地上,我用膝盖击向他的太yanx,接着跳向另一位趴在马桶盖上的大汉,一拳击中他的後脑,再回头赏了独眼大汉的脸部一脚,最後用夺来的下巴狂殴仍然趴在马桶上的大汉,我不断殴打,直到手上的下颚骨碎裂。这时我才住手,累得靠墙坐下喘气。

门外传来了高跟鞋以小步伐在地上踏出的声响,是小梅回来了,脚步声十分沈重而不清脆,我早该发觉这其中的异常,我扶着墙壁起身,窜出浴室门口决定先发制人。

小梅这时就站在门口,我快速的跑近她,瞄准她的脸颊挥出我的手肘,小梅扔下药盒,双手往我脇下一cha一提,我竟然被她提起了身子,小梅把我拉近,我们俩的脸都快碰在一起了,我惊讶的瞧着小梅异常冷漠的表情,接着小梅双手往後一推,我便横着身子向後飞了出去,在空中我看到了衣柜,接着看到沙发,又看到茶几,我飞越了整个客厅,身t撞上墙壁再重重的跌在地板上。

我的意识开始模糊,甚至感受不到身上的痛楚,全身已使不出力,恍惚中望着小梅踩着高跟鞋向我走来,我知道这次换我要被人终结了。

小梅开口说道巴务相的杀人骨,交出来

我看向小梅,小梅突然又转过身去,我听到了一阵爆炸声,一gu风压夹带了许多物t和火花吹向我。我低下头避开,然後勉强调整身t,转头向上看,我看到小梅的上半身炸裂了。

小梅的身躯自x口以上已不见踪影,只剩余下的部份还直挺挺的站着,有许多电线自小梅残破的身躯开口伸出,有几条电线还爆着火花在那弹跳,我张大了嘴,不敢相信眼前所见。小梅竟然是机器人。

这里还是我以为我所生活的世界吗?目前为止,我懂得,也能接受这个世界里的电子设备,但是机器人完全不在我的认知里,我挣扎起来,意识仍然模糊,我呆滞的看向门口,门口站了一个人,是张老板,杀人骨就握在他手里。

我努力的整理思绪,张老板走了进来,收起杀人骨,一手搀扶着我。

谢谢你帮我们揪出了间谍,你一来就立了功

张老板向门口挥一挥手,几个穿西装的年轻人涌了进来,开始收拾残局,两个年轻人从张老板手上接过我,由两旁搀扶着我。

天奉,我们再回去办公室里好好谈谈,请了

我被搀扶着回到位於的七楼的办公室里,整个人摊在椅子上,看着萧老板和张老板坐在之前同样的的位置。此时的我已经开始无法辨别何为真,何为假。

现在给我说实话,这里究竟是什麽鬼地方?为什麽说小梅是j细?杀人骨为什麽又在你那?

萧老板和张老板彼此对看了一眼,张老板开口说道

先让我们再介绍自己一次,你们这一辈应该有听过,我是张良,他是萧何

那我不就是韩信了!

不,你不是韩信,韩信在另一区自立为中山王

听你们说话,不像古代人那样。

我们若说起古语,只怕你听不懂,你会以为我们在交换暗号,我们为了融入这个时代,一直在学习你们的说话用语

机器人又是什麽鬼?

机器人不是鬼,这个地方,时间和空间都混乱了,不再有绝对的定义,此地现在连接着古往今来,通向四面八方

我想起巴务相临终前跟我说得一句话:要相信这一切。

还有什麽可以跟我说的,都说吧我已经不知道还有什麽是我可以不必相信的了。

张老板,不,该称他做张良了,张良叹了口气,按下他身旁茶几上的电话通话钮,几个保镳进来,张良低声向他们吩咐几句,保镳点头退出去後,不一会儿几个穿西装的年轻人,现在我知道他们都通称为现场g部,有的手上拿茶壶,有的拿茶

杯,有的拿着几盘小菜,最後一人搬来一张桌子搁在我前头,就这样摆了一桌。打理好之後,现场g部就退了出去。

天奉兄,你折腾了一天,想必也饿了,备几样小菜给你充饥

我一边吃着,一边听张良向我解释这里发生的事情。

张良开始向我说明,现在这个地方,正式的名称是,联合国划定基隆市特别居民自治区。这个地方从原本所属的国家里出来,居民可以自组政府,也可以选择不组成政府,但即使组成了政府,联合国也不予以承认。特别居民自治区除了联合国基於人道理由,允许与其他国家从事经济交流外,不能与其他国家进行内政、交通、外交与军事交流,基隆的地位由联合国提供保障,但与其说是,不如说是隔离。因为这块地,他的现况已不同於地球上出现过的任何国家或自治区。

现在人们称这座城市为淘金城、暗城、黑港,有的人谑称为现代索多玛或现代蛾摩拉,亦即罪恶之城、上帝的弃地。但是不管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