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的人生能够重来,你要改变命运?还是依旧让命运改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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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在作梦,梦中的我,不知什麽目的,在傍晚时分,於一条山路上往山顶走去,最後来到了可以看见海岸的山顶,环顾了四周,此处杂草丛生一片寂静,我望着海,海在落日余晖中,闪耀着奇特的暗紫se,天空也是一片紫,我想不起我从何处来。

在我背後出现强烈的光与热,我急忙地转过身来,眼前全是hse强光,我惊谔的无法动弹,只能让这道光笼罩着我,烧灼着我的视网膜,我的眼前已是一片光亮,而在光亮的高空盘结着一团黑se活物,看不清他的轮廓,我的胞空x口受到剧烈的撞击,让我失去了意识。这样的梦境今晚不知重复了多少次,在半睡半醒之间,我始终无法清醒,只能等待着黎明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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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有一天,张老板问我你怎麽那麽会睡?我以前天未亮就起床了。

我说那时候你不是在逃亡吗?你想睡也不敢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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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有几道响声窜进我的耳朵,我惊醒过来,发现我躺在一片昏暗天空下的荒野里,身旁尽是杂草,我赶紧起了身,发现自己竟然是赤身0t的躺在不知何处的荒郊野外。我赶紧又蹲下了身子,朝向声响传来的方向望去,视线通过杂草,隐约看到前方不远的空地上或躺或趴了几人,我觉得他们可能si了,如果他们还有同伴,我就应该尽快离开此地,再说若是让人发现我全身ch11u0,会是很不光彩的事情。但是0t的我又能走到哪去?况且入夜气温会再降低,我不知能在这片荒郊野外待上多久,思考了一下,觉得虽然会对si者不敬,但就拿走他们的衣服吧,反正他们也不怕冷了。

我捏手捏脚的走进这几个人,地上满是泥泞,我小心踏过水漥,这才看清楚了一共是三个人,彼此相距数尺。从屍t陈列的位置来看,一方是两个人,另一方是单独一人,我决定拿走同夥两人的衣服,再更走近一些,发现同一阵营的两人si状可真凄惨,头部都受了重伤,其中一个头盖骨已经掀飞,里头的两个半球掉了出来,溢出大量汁ye涂满了周遭地面,另一个人则是从鼻子开一个窟窿,五官扭曲的似哭似笑,深褐se的血就像蛞蝓从洞里爬出来。我心里这时开始感到恐慌与害怕,胃部不由自主的产生强烈伸缩和ch0u蓄,翻搅了几下觉得想要呕吐。我眯上了眼,赶紧把这两人身上的衣物小心地脱去。我想这三人应该是罪犯或帮派份子,约在野外谈判或是进行非法交易,最後却发生了冲突,一阵打斗後,全都si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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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发安妮听过我的故事後,问我你穿si人衣服,不怕不吉利?身上不会觉得痒痒吗?

我回她你希望我赤身0t在你面前跑来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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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上了衣服,将袖口和k管翻卷了几折,鞋子大致上也合脚,长外套的内里还有几个缝制得很深的口袋,又找到了两个皮夹,并且在附近的地上捡起一把短刀和一根伸缩甩棍。接着我走向另一人,想掏掏看还有没有什麽战利品,我在他的身旁蹲下,发现他的x口还在微微起伏,衣服sh溽了一片,这人也是受了伤,但或许还有救。我把耳朵贴近他的鼻孔想听听鼻息,他突然伸手抓住了我的头发,向我低语。

你做得很好,把有用的东西都拿走,去酒店找老板,你要相信看到的一切。你要活下去,帮助其他人活下去。

你撑住,我找人来帮你。我惊慌地说道。

不用了,你快走。

这人在说话时,将一张纸片举到我面前,当他说完话,我感觉到他t内有某种机制停止了运作,我想他是si了。我接过他手中的纸片,昏暗下看不清上面的内容,感觉像是一张名片,接着我又在他身上0索了一阵,取走了皮夹和武器─或说是看起来像武器的东西,就夹在他抓着我的头发的手指中,一柄长度极短而表面光滑的雕刻物,也可能是件信物,总之他临si都还紧抓着不放,必然有它的重要x,或许这就是引起他们产生冲突的原因。我将这雕刻物也收进了口袋,接着站直了身子,看看四周,看看天空,我想只有这片土地和天空是这场战斗的见证者。我脱下另一人的外套覆盖在他的脸上,之後选定了一个方向,开始往低处走去。

往山下走的路上很安静,四周只有像人一样高的杂草以及虫鸣。一路上我不断在回想,想ga0清楚我为什麽会出现在那个地方?但是我受到了的惊吓,心中仍十分惶恐,又怕被人发现我的行踪诡异,将我和命案联想在一起,我的思绪始终十分混乱,甚至想不起我是谁,我又是从何而来。

在山路的一处转弯,我瞧见了整片大海以及海岸边的房屋和灯光,在更远处也有大片的房屋和灯光,心中觉得总算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