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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路颜清不咸不淡哼了一声。
宋西看看她的神色小心翼翼说：“付总是不是喜欢你啊？感觉她对你好好。”
已经到宋西都能看出来的程度了吗？路颜清攥了攥手里的包轻声说：“不清楚，她没说过。”
“诶，不说不代表没有啊，你看她照片里那个眼神。”宋西试图叫住迈步离开的人。
路颜清充耳不闻，宋西耸耸肩坐回了位置，不清楚就不清楚吧总比不是要好。
所有人都知道付斯今天心情很好，一开始大家还以为有什么大人物要来公司检查，卫生间里的空气清新剂突然变成了檀香，带薪摸鱼时唯一的烦恼也消失了，打听后才知道是副总裁大发慈悲决定以后卫生间都用檀香。
李冬然是最知道内情的，她今天已经闻了不下十种味道的香了，卫生间用的只是大众款便宜又大碗，而她手里拿着的沉香块是按克卖。
“还要点吗？”她又拿出一片，也不知道付总的新鲜劲什么时候过去，这么直接烧看得她肉疼。
付斯揉了揉鼻子摇头，“不了，闻太多已经分不清味道了。”昨晚上陆冰月和她说的天花乱坠，什么产地啊年份啊种类啊听的头大，今天试了试她觉得自己还是做个粗人吧，用香水就够了。
“那我给您通通风。”李冬然收好桌上的小摊子打开了换气系统。
付斯闻着屋里飘散着的香味扬起淡笑，从抽屉里拿出手链对着窗户看成色，银质链身上嵌着的钻石颗颗晶莹剔透。
希望她会喜欢。
路颜清今日不仅早早用了晚餐还下了个早班，在宋西狐疑的眼神中驱车离去。
“付斯”在屏幕上出现，她弯了弯唇接听。
“喂，颜清你出发了吗？”藏不住的期待通过手机传递。
“在路上了，十分钟。”路颜清给了个很保守的时间。
“好，我在a区等你。”
路颜清老远就看见了背着一个大大球包提着水壶笑盈盈等在车位旁的人，稍稍提速驶了过去。
付斯高高举起胳膊衝她挥手，“这里。”
离得近了路颜清才发现付斯身侧的车位比别的要大，她刚刚还纳闷这人怎么不在自己车里等。
一把倒了进去她拿着包下车。
“颜。”付斯喊她的话卡在喉咙里，低头看了看自己一眼望下去只能看见t恤衣摆的“下半身消失术”穿法暗道失策。
早知道不穿这么随意了。
她一低头身后的球包一时占据了路颜清大量的视线，她看看付斯滑溜溜的大白腿问：“怎么了？”
付斯仰起头弯弯眼，“没有，我们进去吧。”
“我帮你拿点吧。”路颜清伸手去拿她手上巨大号的水壶。
付斯瞧了瞧她的侧腰笑容更是灿烂，“不用，你今天的衣服特别衬你。”
路颜清抿笑，“谢谢，不用每次都夸我。”
这是还有下次咯？付斯笑眯了眼说：“因为每次都特别好看啊，不同风格的美，今天是飒中带柔。”
笑了笑路颜清没再纠结这个问题，真心实意的夸讚总归是让人愉悦的。
二层只有两个场地，提前预约了的付斯带着路颜清前去换衣服。
这个点更衣室里空无一人，付斯看了看她选了与之相对的柜子，她本来就穿的休闲服，三下五除二换好后身后还在窸窸窣窣。
眨了眨眼她从球包里拿出手链揣在兜里，听见身后的动静消失了她站起了身。
“颜清。”
路颜清刚把手伸进t恤里，衣服半搭在小臂上，下身隻穿了一件短裤的运动裤，听见她喊偏过身看她。
“嗯？”
黑色的运动内衣衬得雪白的肌肤十分性感，付斯张了张嘴转过身躲避令她心跳加速的画面，嗡声道：“抱歉我以为你换好了。”
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样子路颜清心里轻笑，小孩儿。
“没事，大家都一样。”
付斯咽了咽喉咙一阵无语，哪里一样了，比她大多了好吗？真是直女发言。
路颜清穿上t恤说：“我好了。”
摸了摸鼻子付斯单手插兜站起来，“我去扎下头髮。”
“一起吧。”路颜清带上东西和她一起去洗手台。
瞥了瞥路颜清快到腰的秀发付斯说：“你发质真好。”
“还行，你的也很好。”路颜清看着镜子里把头髮完全撩起来的人对她的清秀矜贵有了更深的认识。
生的是真好。
扎好自己的高马尾付斯站到她身后说：“我帮你吧，你头髮长自己不好弄。”
犹豫之际手里的梳子已经被接过，路颜清放下手看着镜子里从她身后露出来的大半张脸，饱满的额头下一双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