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角喜道:“这女人说她是匹播城主的外甥女,哈,那她岂不是逻些城主的女儿!”

莫启哲也是大喜,道:“你说什么?我没听明白,你再说一遍!”

磨角道:“逻些城的城主和匹播城的城主是亲戚,这女子要是匹播城主的外甥女,那当然就是逻些城主的女儿啦!”

莫启哲用马鞭一指这吐蕃贵女,道:“我们是你老爸派来的,小姐这便跟我们走吧,这个拐骗妇女的人贩子嘛,一并带走这个这个嘛,要单独关押,不能让你俩见面!”

这男子一听莫启哲和磨角的对答,便知道他们这些人根本不知道自己和妻子是谁,只是在大话欺诈而已,他阻止妻子再说实话,对莫启哲道:“这位大人,看你的样子不象是个歹人,为何大话欺人?实不相瞒,我的妻子不是匹播城主的外甥女,她只是个普通吐蕃女子”

莫启哲不待他说话,便笑道:“你说我大话欺人不对,那你用小话欺人就对了?其实我认识你老婆,她和逻些城主长得非常象,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说到这儿,他想道:“这个女子的老爸肯定是个老头,一个女人要是和个老头长得一模一样,那老头岂不是成了人妖,这可大大的不对头啊!”他转口又道:“和逻些城城主的夫人长得有九分相似,所以嘛她说的是实话,你说的是假话,你在骗我,你非常的不诚实,本大人要修理你!”

男子摇头道:“逻些城主的夫人过世多年,你是在哪里见到的?”

“这个嘛我是看到她的画像,不可以么?城主夫人过世之事。人尽皆知,我当然知道”

磨角赶忙小声道:“天赞普,你上当了!那逻些城主的夫人并未过世!”

男子哈哈大笑,道:“怎么样,我说你在大话欺人,没说错吧!你连逻些城主夫人在不在世都不知道,又如何能认识她?”

莫启哲心道:“乖乖地。这人是个老江湖啊,经验丰富,竟会下套!”他刚想强词夺理一番却听这男子道:“想必这位大人以为我是个拐带妇女之人,便想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真是个英雄人物啊,小弟钦佩万分!其实我妻子和那逻些城主夫人长得确有几分相似,所以她才冒充夫人的女儿,这招很好使,可以倚仗逻些城主的势力。让一些心存不轨的歹人不敢相劫。她刚才以为你们是拦路的大盗,是以才使出这一招,请各位好汉不要误会。咱们萍水相逢。这便告辞了!”说完他就想带着妻子离开。

莫启哲双眼一立,怒道:“本大人刚才在饿狼嘴里救下了你们,你这个大老婆还是小老婆的家伙,竟然还敢把老子想成歹人,这还了得,岂不是忘恩负义!对待忘恩之人必须要修理,来人啊,把他们给我抓起来!”反正不管你怎么说。老子都能找出理由来抓你们!

一声令下,骠骑兵围了上去,那男子挥舞腰刀,想要抵挡,他虽然一臂受伤。但武艺着实不错,也不知用的是五虎断门刀法。还是六虎断窗刀法,刀花闪闪,骠骑兵竟一时无法靠近!

莫启哲笑道:“原来是位武林高手,只比老子差了那么一点点!”说话间,骠骑兵一拥而上,把这男子地腰刀打掉,扑上去按倒,随即便绑了起来。男子臂上鲜血又流了出来,他疼得汗大如豆,顺着额头向下流,可却始终不肯开口求饶,倒是那女子说了几句哀求的话,可是又发起脾气来,象是在威胁莫启哲,让他快快放人!

莫启哲翻了个白眼儿,道:“他奶奶的,这小女人还以为她是个多有身份的人呢,竟敢跟我叫板!老子心地善良,本想吓吓你们就把你俩给放了,可你既然这么不识抬举,那就没办法了,老子今天非要棒打鸳鸯不可,一棒子就把你们这两个野鸳鸯给打散了!”

韩企先皱眉道:“都元帅,这样做似乎不妥,他们两个显然是你情我愿,咱们就算不能与人做美,总也不至于棒打鸳鸯,他们自家的事,就让他们自己解决好了,用不着旁人着急!”

莫启哲道:“别白痴了,谁要管他们家地事了,我们这便要去匹播城,见了城主送些普通礼物,他也不见得希罕,但要把他私奔的外甥女送到城里,你说他会不会高看我们一眼?那样办起别的事就方便多了,我们要的不就是方便行事嘛!至于这外甥女愿意和哪个野汉子私奔,关我鸟事!”

温熙却笑道:“相公你说的好难听啊!其实我看这个男地长得还算可以,不太丑,怪不得能把城主女儿给拐出来!”

莫启哲一笑,命令道:“把他们分开看管,不能让他俩见面,明白不?”

骠骑兵听话地把两人一个押在队前,一个押在队后,押在队前的是那个吐蕃女子,她比较“诚实”有些话问她比问那男子可靠。

大队继续赶路,晓行夜宿,路上无话。这一日终于快要赶到匹播城了,只需半日路程就能到达,莫启哲命令大队停下,做好明日进城的准备。

黄昏时分,一队人马从匹播城方向赶来,领头地是个将军模样的人,穿着一身的皮甲。

这将军来到这大号的商队跟前,心中不仅暗叹,好几千人的大商队,得带多少商品啊,还是头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