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溢着迫切地希望。

看来,黄四是认定这样就可以彻底洗清自己地嫌疑了,只是他的想法未免太过简单了点吧,事情真地有他想象的那么顺利吗?

张三手中拿着几封黄皮纸装着的信件见萧海阳就坐后,才单膝下跪,拜道“二殿下,大人,小人已经将证据带回。”

张知府笑脸看了看旁边的萧海阳,才对张三招了招手说道“快快将证物呈上堂来。”

“是。大人。”张三点头起身将几封信呈了上去。

师爷接过信,打开后快速的扫了一下后就递给了张知府。

张知府刚接过信,还没看就急忙着转身,笑盈盈的将信朝萧海阳萧海阳递了过去“二殿下,还是您先过目吧。”

萧海阳接过信。在看了看案台上托盘里的碎纸上的笔记,案子坐了个对比,于是得出了结论,他将信递还给张知府,说道“找这样看来,碎纸和信地确是出于一个字的笔迹。”

张知府听后,连信也没看一下,就掐媚的说道。“既然连二殿下都说是出自一个人的字迹,那么大家也没理由不相信,拿下官这就结案了。”

堂下的黄四听了张知府说要结案。脸上微微浮起了笑容,他长长舒了口气叹道,总算脱嫌了。萧海阳听张知府说这就要结案,心中不由得想到刚才莫紫林说得话,难道这案子真的和张大人有关?人命关天竟然就凭着两张笔记就要结案?想了想着实觉得这个张大人审案分明就是在搪塞他,于是他连忙抬手阻止道“张大人,这样就要结案,未免太过草芥人命了吧?”

“啊?”张知府一听吓得脸都青了。汗水更是两颗两颗地冒起来,他怯怯的问道“二殿下,刚才,刚才不是您说,说这字迹是出自同一个人的吗?”

萧海阳点了点头,他不否认自己是这样说过,但是他这话还没说完,只说了一半。于是他说道“对,我先前是说过这两纸上的字迹是出自同一个人之手。但是张大人,你想过吗?就算是出自同一个人也不能证明这就是黄四的娘子所写啊,这要随便找个人写了就说是他娘子写的,好像也不难吧?”

张知府被萧海阳的话问得冷汗直流,他一边擦着汗,一边笑着附和道“二殿下说得极是。下官鲁莽。还望殿下恕罪,殿下恕罪。”

萧海阳十分认真的看着他一本正经的说道。“额,张大人,这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不过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萧海阳文字彬彬地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倒是有了些位位高者的风范,和他平日里吊儿郎当地性格倒是形成了鲜明的反差,害得躲在堂内看着的莫紫林赞叹不已。

“风,你有没有觉得海阳说这些话的时候很像个长者啊?哇,蛮有型的呢!”莫紫林拉了拉一旁的冷风一脸花痴的样子,仿佛再多说几句就会流口水似的。

“哦。”冷风看着莫紫林陶醉的看着萧海阳地样子,只是轻声“哦”了下并不作答。

堂上,张知府的脸色十分难看,但是在听过萧海阳的话后,连忙点头答着“是,是,下官明白该怎么做了。”

张知府转过头,又换上了那张严肃威严的脸,他面无表情的一拍经堂木,对下面的黄四呵道“堂下黄四,有谁能证明你这书信与碎纸中的字都是出自你娘子之手?”

“这,大人,小人刚才就说过,小人一农户人家,哪里有时间让娘子习字让人观赏?”黄四一边回着话,一边愤愤的朝萧海阳的位置瞟去,心中诸多地不服气,原本以为这样就能结案了的,可是那萧海阳却偏偏找些理由不给结,这分明就是和他过意不去,这心中自然是愤怒,他与他无冤无仇的,他为何要百般难为,难道真是应证了百姓们口中的那句话,贵族,就是吃多了撑着,没事找事做的主,当官的就是欺压百信,想方设法从百信手中夺取最大的钱财。想到这里黄四不免对这蛇鼠一窝的人等恨之入骨,难道这罪名他真要背黑锅背下来不成?

萧海阳警觉有人不怀好意的看着自己,抬头,却见黄四躲闪地目光,料想他是在骂自己了,其实他本无意,只是这证据确实不能证明这就是他娘子所写,但是人命关天,萧海阳想了想对旁边地张大人说道“张大人,不如派人去黄夫人的娘家请她回来一问,这一切不就真相大白了吗?至于这女尸。到底是谁,也得等确定不是黄夫人后才能定夺啊。”

张知府一听这话,虽在是在理,其实他早就有了这打算,只是这冰县现在正闹瘟疫,官府封锁了冰县进出地城门。有进无出,而且眼看着这瘟疫正在向外扩延,上面有旨意如果半月之内病情无法控制,或者没有解决的办法,那么冰县恐怕要被焚烧掉了,这个节骨眼上又有谁愿意去送死呢?

张知府犹豫了下,想实话实说吧,又怕萧海阳说他拿了朝廷的俸禄不为百姓做事,不说实话吧。这要派谁去呢?硬着头皮,只得实话实说了“二殿下。您有所不知,黄夫人白氏的娘家在冰县,冰县此时正闹瘟疫,城门被封锁,有进无出,这要真进去即便是找见了黄白氏,这也没办法通知啊,再加上有进无出,怎么回来作证?”顿了顿。张知府补充道“如今,冰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