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你没走吗。”

“我想,目前没什么事比我们订婚更重要。”靳文修挑了下眉,将餐车推到了床前。

疏白顿了顿,视线飘忽了下,接着像是掩饰什么,连忙起身去浴室洗漱。

浴室的镜子在反光下很明亮,他看到镜子上干爽的头发和整齐的衣服时,忽然想起了点昨晚的事,那时晕乎乎的连吹头发都忘了,还是靳文修帮他擦干吹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