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三寸的近距离下,徐晏书在眼前圆润可爱的鼻尖上落下一吻:“老公什么时候骗过宝宝?”

姜渔开心了,两条手臂缠上去,圈住男人的脖子,喜笑颜开:“徐晏书,你对我最好啦。”

徐晏书:“宝宝怎么不叫我老公了,嗯?”

少年便又弯起眼睛,吧唧在男人俊脸上亲了一口,甜甜地喊了声:“老公。”

正当姜渔以为这件事已经说定了,抬腿要从男人身上跳下去的时候,却被人一把揽住腰肢搂了回来。

男人高大身形将他禁锢在怀里,眉眼沉沉,声音低惑:“就这样吗?”

那张清俊面容笑了笑:“宝宝要我冒险帮这么棘手的忙,这么点报酬可不够呢。”

姜渔敏锐地感觉到哪里不对劲,他推了推身上的手,没推开。

他两眼露出小动物似的警惕,声音都不自觉小了许多:“你想怎样?”

徐晏书圈着翠柳般的细腰,修长指节挑开少年的睡衣扣子,眼帘垂着,声音淡淡的:“宝宝给褚弈吃得那么好,我要的,怎么也要比他更多才行。”

望见男人陡然深暗下来的眸子,姜渔眼睫一抖,本能地挣扎,却蓦然感到后背往下的皮肤一凉。

他不敢动了。

“徐”姜渔刚要张口,下一刻,娇嫩的皮肤被男人粗粝指腹磨出了疼意。

少年常年练舞,肌肉线条柔韧流畅,双腿笔直,像细溜溜的竹子,整齐地并在一起,微发着抖,很害怕的模样。

然而无论他再怎么掩饰,明亮灯光下,男人已经看得一清二楚。

徐晏书手指擦过常年不见光的地方,一双眸子漆黑得望不见半点光,声音又低又轻:“宝宝,这里怎么破皮了?”

少年皮肤娇得很,本就被擦伤了,红了一大片还没好,此刻又被男人惩罚似的带了力道磨,当下就受不住地哭起来:“呜都、都是褚弈干的,我也不想,都是他逼我的呜呜”

姜渔生得清丽,杏眼桃腮,哭起来眼尾绯红,白润脸颊染上桃子似的粉,鼻尖也红红的,哭得一抽一抽,很是漂亮,也很是惹人心疼。

徐晏书望着他这副模样,呼吸起伏几次,终究还是压下心中的怒火。

罢了,姜渔力气这么小,打人巴掌都跟猫抓似的,褚弈真要强来,他能怎么办呢。

徐晏书手掌在白玉似的脊背上抚过,啄吻着少年的耳垂,放软了声音:“好了,老公知道了,不怪宝宝。”

姜渔抽了抽鼻子,盈着一双泪眼看他,可怜兮兮地说:“那、那你,不要再摸我了好疼的。”

徐晏书眸色微沉,柔声说:“嗯,不摸了,老公也心疼宝宝呢。”

姜渔刚松了口气,就听男人神色温柔地继续道:“所以,给宝宝亲一亲吧。”

“什么”

他还没反应过来,男人温柔清隽的脸已经低了下去。

一小时后,徐晏书微润脸上顶着两个通红的巴掌印,微笑着踏出了宿舍门。

”岂有此理!“

年过七旬的老人,一拂手将桌上的东西扫了个干净,精致昂贵的茶盏劈里啪啦碎了一地。

他须发斑白,面容却甚是硬朗,长鼻倒悬如鹰钩,浑身散发着常年在血火中浸染出来的刚硬。

不过此刻,那两绺胡子都气得要翘上天了。

坐在对面的徐晏书笑了笑,不紧不慢道:“褚老爷子莫要生气,气坏身子可不好。”

“不生气?我能不生气吗!老子看这小兔崽子是活腻了,连军令都敢抗!”雕花木椅上的老人拄着手杖,胸膛起伏。

褚家世代从军,虽然傲气,但对军人名誉和家族名声最为看重,故而,褚弈这几次偷跑出来,都没敢让家里人发现。

奈何有的是递消息的人。

徐晏书面不改色,依然带着得体的笑容:“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褚少校年轻气盛,一时分不清轻重,从军营里偷跑出来私会情人,也属正常。”

看着气得吹胡子瞪眼的老人,他朝身后的下属淡淡瞥了一眼。

一套明代的青花团龙纹提梁壶被呈了上来。

“今日冒昧叨扰,惹了老爷子心烦,一点薄礼,聊表歉意。”

褚老爷子爱好不多,平日最喜欢收集茶具,尤其是古董茶具。

可他瞥了眼徐晏书命人端上来的东西,脸色却也没和缓几分。

几十载风里来雨里去,老爷子也是人精,徐晏书此行说是聊聊生意上的事,可心里打的什么主意,他清楚得很。

自家孙子长大了,争抢美人的事情他管不着,也不想管。

但唯有一点,他绝不会允许褚家独苗为一个小情人就自毁前途。

他挥了挥手:“你走吧,我会让人把他绑回去教训的。”

徐晏书和缓道:“褚老爷子大义。”

老人冷笑:“我丑话说在前头,你们小辈之间的事,我不掺和。你们要是堂堂正正地比试,褚弈最终没抢得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