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张俊脸彻底寒下来,也不顾周遭的目光,直接将少年拦腰抱起,沉声道:“失陪。”

闻峋直接带姜渔回了家,不过,这个家却不是他们之前住的那幢临湖公寓,而是一座别墅庄园。

自从上次的意外事件发生后,二人就一直住在私人别墅,这里不仅有严密的安保措施,连医疗设备都一应俱全。

车上,前方的司机自觉升起了挡板。

幽闭的空间内,一时显得很安静,少年急促的呼吸声和难受的哼哼分外明显。

因为常年练舞,姜渔的身体抱起来柔软又温热,带着韧性,很是舒服。

可现在,闻峋只觉得怀里像是抱了一块儿火炭,到处都是灼热的,烫得他血液都快被烤干。

姜渔在他怀里扭着,随着姿势的变换,柔软的屁股在他腿上蹭来蹭去,喉咙里发出黏糊又委屈的咕哝:“老公,你为什么不亲我?”

药效到这时候已经彻底发作了,少年双颊晕红,眼睛里含着水雾,完全是一副神志不清的样子,可眼睫上挂着水珠,嘴唇委屈巴巴地翘着,看上去实在可怜。

闻峋呼吸一沉,安抚地在他背上轻拍着,哑声道:“小渔乖,忍一忍,马上就到家了。”

但少年显然对这样的回答不满意,瘪着嘴,眼睫一颤,落下一滴泪来:“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姜渔身上很烫,发着烧,在模糊的神智下完全显出了小孩子心性,闻峋看得既心疼又爱怜。

他无奈地低头,在少年唇上轻轻啄了一口,声音沉哑,又蕴含着无边的温柔宠溺:“没有不喜欢小渔,只是小渔现在生病了,我们先回家看医生,好不好?”

姜渔闹起来:“不好!不好!要亲!”

少年在他怀里又踢又打,一边打一边哭,一双杏眼像是浸着水的黑玛瑙,圆溜溜的,可怜又可爱,嘴唇也红红的,唇珠翘起,待人含吮的模样。

闻峋眸色暗下去,手掌从怀中人纤薄的脊背移到后脑,以一个完全掌控的姿势扣住,随即,凶狠地吻了下去。

因为发烧的缘故,少年的嘴巴也比平常烫了许多,口腔内里又软又热,男人的舌头一伸进去就热情地裹缠上来,乖乖地送给人咬弄。

姜渔刚喝过果汁,嘴里还残留着果汁的甜味,吃起来比平日更甜,小舌头又香又软,十分主动地去舔侵犯进来的东西,又很调皮似的,舔一下就缩回去。

男人被勾起了火气,指腹用力,将少年后颈的皮肤按得微微凹陷下去,粗粝的舌头吻到里面很深的地方,感受着层层叠叠的甜味从舌尖底部漫上来。

姜渔被亲出了生理性的眼泪,呜呜咽咽地哭,但他脑子晕晕乎乎的,只觉得被男人亲得很舒服,即使有时候被亲到了很深的地方,有点不适应,心里也很满足,于是乖乖地张着嘴,无论被亲得多凶都不反抗。

少年的嘴巴里面太舒服了,香软得让人只想永远陷在里面,以至于闻峋一时间忘了自己亲了多久,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发现少年不知何时把自己的衬衫扣子都解开了大半。

他一把攥住姜渔的手,眸色沉得像是漆黑的夜:“别动了。”

哪怕隔着一层衣料,闻峋也能感受到少年身上传来的热度,像是能将他烫化掉,他怕再不停下,自己会忍不住做出什么事情。

所幸就在这时,车辆停下了,路灯的光亮从车窗外透进来。

闻峋抱着人下了车,疾步走进屋内,家庭医生早已在客厅里等候。

做过一系列检查后,医生说没什么大碍,这种药物本就是用于情趣,在用量不大的情况下对身体没有伤害,只要疏解出来就好了,如果不疏解,睡一晚上,第二天烧也会退下去。

闻峋摸了摸少年还在发烫的额头,问:“他烧成这样,不用打针吗?”

这次医生还没说话,怀里的少年就陡然大声哭叫了起来:“不要、不要打针!”

他很害怕似的,手脚并用地牢牢扒在闻峋身上,又用嘴唇讨好地在男人脸上胡乱地亲,呜呜哭着:“要亲,不要打针,不要打针”

换做平时,少年虽然娇气了点儿,但该听话的时候还是会听话,但现在他烧糊涂了,完全是小孩心性,怎么哄也哄不好。

旁边的医生看得也有些赧然,稍稍移开视线说:“要打也可以,但其实没有太大必要”

闻峋只觉得怀里跟抱了只不安分的猫儿似的,脸上都被小猫的舌头舔得湿漉漉的。

他安抚着怀里的人,脸上浮现出一抹无奈,对一旁的医生道:“好,那劳烦您先在这里住一晚。”

医生:“没问题,有什么事随时叫我。”

医生很快便跟着管家去了另一幢楼,别墅里转眼只剩下姜渔和闻峋两个人。

闻峋抱着姜渔踏上楼梯时,少年还在黏黏糊糊地亲吻他,好像一刻都不能跟他分开似的,身体软乎乎的,在男人硬朗贲张的肌肉上挨挨蹭蹭。

大概是今晚喝了太多酒,闻峋也有些酒意上头,他没有再去制止少年亲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