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绑也不杀,还让他们在前面走,这个梁王是不是大脑有病啊?

莫启哲道:“只要是信佛的,就是兄弟,以后兄弟们如果再碰上我们任何一支骠骑军。只要放下屠刀,高颂佛号,就可以不用打仗了,而且我们的士兵也会把你们当成兄弟看待的,让你们回家与妻儿团聚。这样很好吧!”

好,当然好啊!大理兵心下都好笑。这位梁王看来真是有病,竟然会这样对待敌人,那我们岂不是啥损失都没有,以后打不过骠骑兵,只要念阿弥陀佛就行了!

“这就走吧!”莫启哲一挥手,大理兵便乱哄哄地起动,他们在前面带路,骠骑军大队在后面跟着。

杨再兴受不了了,劝道:“都元帅,这样不行啊,他们会全跑光地,放了他们岂不是把咱们的行军路线暴露了!”

莫启哲哼了一声,道:“你现在还以为能瞒得住吗?这些人就算不跑,这场大火也早把咱们给卖了。可你们有没有想到,他们如果回去的话,会对别人说些什么?”

“可能会说我们是大傻瓜吧!抓住俘虏后,只要他们念声阿弥陀佛就可以自由了,那今后他们只要打不过咱们,就念咦!”耶律玉哥说到这儿不说了,忽然明白了些什么。

莫启哲笑道:“俘虏这么少,咱们要不要也没什么意义,反而会让其他的大理军队乱猜,以为当俘虏后会怎样怎样。可咱们一当冤大头,他们就会认为咱们是傻瓜,而他们只要在关键时刻念句阿弥陀佛就行了,多聪明的想法啊!嘿嘿,可惜得很,世间最容易上当的人,就是那些以为自己聪明无比的人!我这法子地效果现在是看不出来的,要等到大规模的军团作战才行!”

将军们默默地点了点头,如果大理军队在最危急的关头,失去了誓死抵抗的决心,那么他们所保卫地东西,也只能拱手让与骠骑军了!

莫启哲就算骗人也要看对象的,他让大理降兵在前面走,可领兵的高贞兴他可不放,高贞兴了解大理朝廷的一切,哪能放了他。莫启哲用非常诚恳的语气道:“贞兴兄,你和老子和本帅一见如故,不如咱们好好聊聊吧,这个就叫做促膝长谈,剪烛夜话!咱们都是没老婆地男人,没个女人疼,寂寞啊!只不过我决定出家为僧,从此长奉佛祖,所以苦也不觉得苦了。而你深通佛法,就请教教我吧!”

高贞兴冷汗刷的就冒出来了,我的妈啊,要和我促膝长谈?还说什么没老婆地寂寞男人,你咋知道我没老婆呢,我不但有夫人,连儿子都有的!他尴尬地道:“小人倒很想和大王探讨一下佛法,可就怕我也懂得不多,帮不上大王什么忙啊!”“贞兴兄太客气了,不要叫我大王,还是叫启哲吧,这样显得亲近些!”莫启哲亲切地道。

高贞兴不敢这么叫,吞吞吐吐的不敢说话,莫启哲鼓励道:“叫吧,你叫啊,大点声叫!”

“启哲兄”高贞兴终于叫出来了。莫启哲立即高声道:“贞兴兄和我成兄弟啦,兄弟们,你们又多了一位兄长!来啊,给贞兴兄牵匹马过来,再找两个大圆筒。我要和贞兴兄一起欣赏朝阳!”

高贞兴虽然没明白这是诡计,但他也不是那么容易上当的,一个劲地推辞,只是说不敢和启哲兄同头并进,莫启哲脸色一沉,道:“怎么?贞兴兄不赏脸吗?”

骠骑亲兵硬把高贞兴推上了一匹战马,又塞给他一个大圆筒。高贞兴实在没有办法。只好干笑着,学着莫启哲的样子,和他向朝阳望去。

初升的太阳也刺眼啊,莫启哲才不会傻到真的去看,他只是要高贞兴做出和自己一样的动做。让离得较远地大理兵胡猜一番。

果然,远处地大理兵虽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可见到两人亲热的样子,心中不由得想道:“看他们的样子,好象以前认识啊。拿那个大圆筒干嘛?难道是高贞兴在向莫启哲介绍大理的风光?不可能,十有是在告密,向骠骑魔头报告大理地兵力布置和关防卫所!这个混蛋。竟然真的投降了!”

有地大理兵更想:“怪不得这次骠骑军能突然打进大理,原来竟是有高氏地叛徒给他们做内应啊!不过高贞兴还没这么大本事,其主脑一定是高贞量那个家伙!哼,做了世袭宰相竟然也出卖大理,简直就是不可饶恕!”

莫启哲和高贞兴并骑而行,他把大理的将军都招了过来,士兵可以放,但当官的绝对不行。大理军官都得到了一匹马。没受什么委屈。莫启哲这一番做作,让他们都莫名其妙,不知道这位梁王在干什么!

大理兵看在眼里,气在心头,因为他们走在最前面。骠骑兵对他们又“信任”得很,并未派人监视。这些士兵有的便开始逃跑了,刚开始还只是单个的溜走,后来竟然成群地逃走,有时一次跑地人太多了,骠骑兵难免问问,大理兵就说是去方便的,骠骑兵也就不再追问,随他们去!

死里逃生的大理兵一点都不感激骠骑兵,还骂他们是大白痴,摆明是骗他们的,这帮笨蛋竟还真信!高贞兴看着自己的士兵逃跑,一声不发,心里还在庆幸,都说莫启哲狡猾,其实也不过如此,脑袋木得象石头,什么兄弟,和你这种笨蛋做兄弟,那我自己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