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文修也得到了些有用的东西,他将那些收进了空间钮中,带着疏白前往下一间房。

然而刚走出门,他忽然晃了晃身形,猛地扶住了墙!

疏白一顿,发觉了他的异样。

“哪里伤到了?”

他以为是靳文修先前在战场上留下的伤发作了,连忙上前问道。

靳文修却是摇了摇头,紧拧着眉道:“没事。”

话是这样说,但头疼的感觉却越加强烈,似乎有无数东西要挤入他的脑海中,数不尽的画面从眼前尽数闪过,令他头疼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