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天还骄傲到跋扈的贝贝却汗如雨下,白皙的肌肤上缀满了一颗颗豆大的汗珠,她的眼睛里充满了绝望和惊恐,因为她发现不管她多么卖力,始终都没有办法挑动眼前这个男人的欲望。

贝贝作为小天鹅头牌,除了有姿色,还是有些吸引男人的本事的,她曾经认为天下间没有她摆不平的男人,就算是gay也会被她迷的沉醉入欲望的深渊,她自信没有人能比她更了解男人的弱点。

然而她不仅前两天第一次在一个小男生哪里吃了瘪,今天又被自觉是她囊中之物的井爷虐的体无完肤……

更可怕的是现在,她拼尽全力讨好眼前这个男人,对方却丝毫没有反应,贝贝不知道这个暴虐的男人还会做出什么样可怕的事情,浑身都在颤抖……

井爷似乎对这样的情况习以为常,他伸手在龙榻一端的红宝石龙眼处按了一下,巧夺天工的金色镂空扶手就缓慢的升了起来,里面排列着五只纤细的水晶针管,在烛光的照耀下,水晶针管散发着七彩的光芒,让人目眩神迷。

井爷随手拿起了一支针管,熟练的握起了拳头,将针管插入了手腕处暴起的青色桡动脉里,顿时细长针管里的酒红色液体开始剧烈的沸腾,像是烧开了的水一眼在针管里鼓着气泡。

井爷毫不犹豫的将针管推到底,随后看了眼空空如也的针管,然后将它放回盒子,按了下龙眼,盒子重新被收回了扶手。

十多秒后贝贝就感觉到了井爷的肌肤在发热,青色的血管在变的有些透明的肌肤下变的更粗,他的肌肤泛起了轻微的波浪,似乎有无数的虫子在肌肉里涌动……

段佩伶对这一幕已经见怪不怪,依旧在视若无睹轻抚着井爷的身体,但趴在井爷两腿之间的贝贝却第一次看见如此匪夷所思的场面,停止了动作,惊骇莫名的看着眼前的景象。

井爷抬起了变的更加粗壮的手臂狠狠的将贝贝的头颅按了下去,冷冷的说道:“老子没叫你停……”

这时贝贝已经连一丝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原本冷清的大殿里,声音逐渐激烈了起来,刚开始还像条咸鱼一样的井爷,在注射了红色液体之后,化身为打桩机,他趴在龙榻上的身体暴涨了四分之一,浑身的肌肉都膨胀起来,从原本的普通人化身为了魔鬼筋肉人斯瓦辛格。

两个小时的折腾之后,随着一声怒吼,贝贝看着龙榻上的段佩伶被井爷咬破了喉管和劲动脉,浓稠的鲜血喷溅满了井爷狰狞的梯形脸颊和全是爆炸肌肉的上身,段佩伶双眼越来越无神,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漏气身,井爷强健的臂膀还把那个刚才还娇艳如花的女人紧紧的夹在怀抱里,他熊一样的身体像永动机一样不知疲惫的运动着。

贝贝已经完全失了神,她想逃离这流淌着鲜血的龙榻,然而却一丝力气也没有,而且系在她项圈上的铁链还牵在井爷的手里……

她看见井爷将段佩伶的已经柔软的身体抛开,像扔掉一个漏气的充气娃娃一样扔到了台阶下面,然后把她从床下拽了上来……

井爷看着贝贝呆滞的表情,舔了舔嘴角的血液,残忍的笑了笑,“不好意思,刚才是在太兴奋了……一下没能忍得住……”

……

挽着头发穿着职业装的冯露晚将通话挂掉之后,转身对正在跑步机上跑步的白秀秀说道:“董事长,刘东强在晚上十点左右死掉了,现在死因还不清楚……”

落地窗外是流光溢彩的湘江,玻璃上倒映着白秀秀曼妙的身影,香乳轻摇,纤腰玉腿,当真是步步生莲。

她晶莹剔透的脸颊上布满了红晕和温润的水汽,完全看不出来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根本就是一个刚刚进入社会的轻熟女。

穿着棉质短裤,白色紧身体恤的白秀秀调慢了跑步机的速度,她开始在跑步机上慢走起来,同时拿起挂在跑步机上的毛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看着落地玻璃窗外静谧的湘江夜景,微微喘息着说道:“刘东强死有余辜……但我们布了那么久的线就这么断了实在太可惜了……”

冯露晚皱着眉头忧心忡忡的说道:“今年真是糟糕,突然冒出来一个三十四的天选者接了什么七罪宗任务不说,星门和欧宇在泰国抓到了卡兹,但我们这边还没摸着‘黑死病’这个组织的边……现在唯一的线索就是井爷……但井爷实在太狡猾了,一点破绽都没有露出来过。”

“不能急,已经跟了这么多年了,不能在这种时候说丧气话,再说了黑死病这个组织存的历史比我们太极龙长多了,就连欧洲宇航防务集团和星门的人都束手无策,想要抓到他们组织的人,哪里是那么容易的事情?”白秀秀淡淡的说道。

“不知道星门有没有从卡兹身上获得什么信息。”

白秀秀摇了摇头,“卡兹死的很蹊跷,关押在泰国的时候,在警卫的重重看守之下,居然自缢身亡了……但他不过是个傀儡,就算知道什么,也知道的有限,alphabay关闭了对黑死病来说不过是换个名字重新开个网站,继续黑色交易……他们需要大量的活人做一种神秘药剂的试验……据说这种叫做上帝基因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