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广州的薛朝华倒是过得不怎么如意,他思来想去都有点后悔听了常历的话将01行动委托在秦睿身上,尽管如此他还是晃着酒杯坐在沙发内盯着一角发呆。

一旁的女人围在他周围更有甚者早已枕在他的大腿上,薛朝华甩了甩头朝着朝着女人的脸倒下红酒。

女人放肆的笑着点头,嫩红液体顺着她的下颚流到锁骨流入胸口里。

薛朝华看着身下的碧眼女人一阵烦躁,猛的推开了女人就推门而出。

01芯片对于稳定华艺医疗科技领域地位太重要了,重要到比她重要。

自己只是缺德的商人而已。

他开着车悠闲的赶往公司,而深圳的两人早已在浴室里纠缠不已。

时裴将她放在了黑色大理石洗手台上,镜子倒映出他瘪足又明媚的笑,正偏着头身下浅出深入的调戏着被他干到神志不清的秦睿。

一下一下的抽插,一下一下嘤咛,时裴揽着她的后颈将人往自己唇边摁,秦睿笑了一声双腿攀上他腰间将他送的更深一分。

“阿原……阿原”

他沾染动情的声音在浴室回荡起混着水流声闯入她的耳尖,秦睿被他撞到声音沙哑尖细的粗喘哽咽,发丝湿粘在身上。

她看不到埋在胸口的男人表情,却也能从体内的洪水猛兽感受到。

做爱这种事情,男人只觉睡一个是一个,而女人会做一次爱一次。

结束之后他抽出塞在菊穴里的钛合金手指,上面不可避免的沾染了白灼在壁灯的作用下明晃晃的淫荡极了,他举起手在秦睿眼前晃了晃。

“看来离生锈不远了,亲爱的阿原。”他声音温柔极了,听的秦睿一阵脸红耳跳。

浴室里几声齿轮转动下时裴就擦拭好两人,顺便穿着真丝睡衣躺在床上。

金波天花板上倒映出两人模糊的轮廓来,他带有温度的右手和秦睿紧紧的十指相扣着。

不一会儿秦睿一个翻身就睡了过去,时裴扭头见她睡着才松开了手走到楼下。

偌大又空荡荡的客厅里多了三个性别长相一模一样的男人,一个躺在沙发上玩psp,一个坐在地毯上抱着自己的吉他擦拭,还有一个戴着头戴式耳机双手环抱躺在地毯上睡觉。

时裴眯着眼扫视一圈,走过来戴上银光眼镜咳了一声,“喂!你们三个!”

年轻的男孩同时睁开眼回头看来,三道声音不约而同的响起,“干嘛!”

如若不是母亲的临终所托,他是一点都不想管这三个崽种,时裴走过来揉了揉男孩们的发顶,和他出奇一致的琥珀色瞳孔和自来卷是妈妈给遗传的特点。

这三个男孩可都是他妈妈的孩子们,虽然只比自己小了十几岁,但今年都满十六岁了。

“小回,小闻,小夜。听说你们三个又在理工大被开除了,一个走私军火,一个走私材料——还有一个敢把手伸到国会?这已经是今年第五个新学校了!”他的声音染上怒气,凛冽的眼神扫过三张一样的脸,却还是准确的分清谁是谁。

三个男孩面面相觑被戳破的面上依旧云淡风轻,时闻先点了点头弯腰将自己的吉他抱在怀里抽出时裴的烟点上一根,“我们是有哥哥的孩子,做错了事又能怎么样。哥哥。”

时裴还生着气面色愠怒,听到一句哥哥时紧绷的肩头不自觉的放松下,他点上烟往沙发上一靠,眼睛扫过三张脸,“在美国上不下去学,现在要干什么?想继承东帆资本集团还得我死了呢。”

时夜跳进时裴怀里,靠在他肩上揉捏着他耳垂只顾傻笑,“哥哥,哥哥,哥哥。我不要钱,我想去悉尼。”

时裴浑身一颤将他推开嫌弃的看着时夜,“去悉尼?你要当南半球最大的军火贩子?家里缺你那三瓜两枣?”

时回眼见情况不对,作为三胞胎老大他立马到时裴身后给他捶着背,“哥哥,妈妈让我们成年就来广东找你,你总要管管我们。我就不去悉尼了,我想回加拿大。”

时裴又回头看向正嬉皮笑脸的二弟,顺带挑了挑眉“你是想让整个南北美洲跟你姓莱昂吧。”

时闻拨弄了几下吉他跳上沙发枕在时裴腿上看着天花板,“哥,我只想去茱莉亚学音乐……”

“不论去哪,都最好不要让当年的事在发生一次。”

几人正说着,远处的大理石旋转楼梯站着一个女人,秦睿穿着嫩粉睡裙揉着眼,率先发现她的时夜抬头就注意到了她。

他眯上眼将手上的玩具枪拿起对着秦睿三点一线瞄准,直到她下了电梯仰起脸站稳时,客厅的四个男人里三个都倒吸一口凉气。

时裴发觉不对一抬头接着一个起身大步走上去就拉着她往楼上走,硬是将身后跟着的三头饿狼虎视眈眈的眼神遮挡住。

秦睿又钻回了被子回想那三张优越的混血面孔,哪怕在看不出也想来了几人的关系,“他们是……”

男人脱了衣服光着上身在她的软肉上肆意揉捏,舌尖万分不舍的离开她的奶子,“三个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