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眼睛弯下,它就多余问这一嘴。

姜晚转头看向侧边桌案上摆好的纸笔,原本应该在那记录的池子时不知去了哪里,空了的位置尤其突兀,光落在上头灰扑扑地。

他倒是自在,说来就来,又随时消失不见,连声招呼都不需要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