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伸了个懒腰,掀起眼皮看他:“怎么,和黑玉腻了?”

“还是又善心大发?”

白芋的笑脸一秒收敛:“这不是觉得熟络的人殿下使唤起来舒服嘛。”

“城隍庙的人员配置都是按规格来的,他来你走?”姜晚随手捡了一枚签子丢给他。

“万事自有天意。”

“殿下教育的是,”白芋摩挲着怀里的签子,上头是民工一案的遗孤的祈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