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行白天的时候,就知道了这几个人都不好惹,脸皮上的两颗痣偶尔跳动着,忙解释说:

“我和牧云,也是昨天才刚认识。”

“我昨天到教室的时候,他说他以前见过我,他师兄都叫我师兄!所以他也叫我师兄。”

“我是积水潭的,所以刚刚周牧云讲的这件事,我是完全不知情的。”说话间,他还下意识地摸了摸胡须,然后又杵着下巴,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后。

最后话锋再一转说:“不过根据刚刚周牧云讲的话,我们还是要做点什么才好的。”

赶紧话题东引为好。

粟敏闻言,竟有些兴奋了起来:“那这么说起来的话,这次的培训班,好像不一般?”

接着他左右环顾,解释:“虽然以前的时候,就听说过,在这种小型培训班的时候,一些师兄们经历颇为猎奇,但是,从来都没有这样的机会接触到过。”

“我本来还说,这次的小培训班也中规中矩的,但听你们这么一说,好像这次的培训班,还有那么点意思了哈?”

粟敏的皮肤很白,是那种在男人身上出现就属于浪费的冷白皮,此刻显得颇为有点中二,好像是遇到了什么了不得事情似的。

恨不得此刻在头上的长发扎一个小辫子以此来显得他与众不同似的。

这么一来,余横就变成了场面上,唯一一个话少的人了。

但是众人的目光投去的时候,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收敛了脸上的傲气,嘴角泛出笑意,假装让自己变得很和蔼:“我也没听说过类似的事情。”

“只是我很好奇,这个彭鹏老师,我之前就没怎么听人提起过。”

“这不应该啊?”

“你们说,他有没有可能就是把自己的真实名字给隐了?只是给了我们一个假名字啊?”

余横的话还真说到了关键点,如果说,彭鹏的简历真的很厉害的话,那么,之前为什么一直都没有听人说起过他啊?

这不应该啊!

周牧云:“我先登录官网看看。”

“彭鹏老师还真就叫彭鹏,目前行政职称是副教授,研究系列职称是研究员,正高职称!博导,货真价实的。只是奇怪得很,一直就没听人说起过。”

“我都没什么印象?”

周牧云这话就更加怪了,如果说,这个彭鹏,因为粟敏与余横两个是魔都的医学僧,远道而来,不认识是很有可能的。

但像周牧云和甄行这样的,就是京都本地读书的人,而且这个彭鹏又是骨科的副教授。

就是骨科内部的人,完全就没听起过名字,还又是博士生导师,这也真的是一件颇为匪夷所思的事情。

“甄行你呢?有听说过彭鹏老师么?”目前还搞不清楚到底谁大谁小的情况下,粟敏就直接以平辈相称,再问粟敏这个在魔都读书的人。

周牧云是和协的,与京都第三医院可能系统相差得有点儿开,那甄行就是京都大学附属积水潭的,不可能也不知道另外一个附属医院的运动医学,就有一个副教授,而且还很厉害,但不知道叫什么吧?

“说实话,我也没怎么听说过。我早就有博导了,所以没太关注这类事情。”甄行挠了挠头,厚厚的嘴唇闭合后,显得非常的老实敦厚,当然,也稍微有点凡尔赛。

有了博导,那就可以一路安心地做实验做科研,不管窗外事,这是没错的。

但是闻所未闻的话,那么这个彭鹏,未免也收藏得太深,或者就是这个甄行是真的行,连这些都打听不到。

周牧云突然用双手往耳旁一竖,并住指头,紧接着说:“那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我觉得接下来的第三讲,我们就非常有可能换一个老师了。”

“我可能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周牧云的话,让所有人都把头旋了过来。

非常安静地等着周牧云说话,而不是打乱他的思绪。

周牧云就道:“以前,还有一种出现过的比较好玩的培训班性质的内容,有那么点赌徒的性质。”

“设定了培训班的时间与期限,但是,带教老师是不定的。”

“只有在培训的过程中,当场的带教老师,觉得他们带不了,或者说是培训班的举办单位,觉得客观意义上,目前的老师已经失去了他本该承担的教学意义。”

“这个带教的老师就会被替换掉,从低级职称到高级职称,从低年资到高年资,最后能够让哪位老师出来讲课,就全靠班里面的学生资质。”

“以前,有一段时间,一些单位很容易利用这样的培训班来玩阴阳战术,骗钱,后来就慢慢地减少了这种性质的培训班。”

“但是说不定,这一次,京都三医院的老师会把这个模式帮出来。”

周牧云说完之后,余横就开口了:“那如何评判到底当前的带教老师是否失去教学意义呢?”

这种事,他还真的听说得不多。

“一般来说,会设立一个大概的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