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皓一进地牢,就发现叶祁的这个地牢和别处的牢房可真不一样,别处的牢房就算是没有血光四溅,那也是会脏乱不堪,虫鼠横行的,可叶祁却是将这牢房整理地如客栈一般,干净整洁,一尘不染,除了那牢房外,还真是个舒坦的地方。宇文皓一进到地牢,便看见叶祁抓到的那些人都被关在了一起,舒坦地双手抱头躺在地上,真是没有一点罪犯的样子。宇文皓忍不住伸出手重重地敲了叶祁的头,呵斥道:“你真是个木头!心善也不能放在这啊!”叶祁被宇文皓敲打的莫名其妙,面上疑惑着伸手挠了挠脑袋,低头应道:“王爷恕罪。”宇文皓头疼地摇了摇头,走到了牢房之前,里面的罪犯见一个不知哪儿来的富家公子站在牢房外,毫不在意地翻了个身继续睡觉。“来人啊,将这些犯人都给本王分开关押!”“是!”王爷?牢房内的人还没反应过来,一窝的人就毫无防备地被分散到各个牢房内了。“王爷,您这是?”叶祁疑惑地问道。“跟本王来。”宇文皓摆摆手,让叶祁跟他进到了一个牢房内。“来人啊,把他给本王架起来!”“是,王爷!”宇文皓话音刚落,便有两个狱卒将牢房内这个体格精壮满面胡须的人架了起来,牢牢地绑在了架子上。宇文皓双手交叠背于身后,绕着那位被架起来的犯人踱步转了一圈,眸子紧紧地盯着他,一刻也不愿放松。那人身形魁梧,体格精壮,见面前不知哪来的一个小王爷想审他,眸中满是轻蔑,轻哼一声,面上满是不屑,丝毫不将面前的这个小王爷放在眼里。“你是什么人,在皇宫周围鬼鬼祟祟的想做什么?”宇文皓停下身来,开口问道。“王爷,草民不过是城外的普通农家,却不知为何被人抓到了这里来。”那人轻笑一声,满不在意地答道。“你读过书?”宇文皓扬声问道。那人一愣,不知宇文皓是想弄哪出,愣愣地回答:“没,没有……”“在城外……那为何要进城,还到皇宫四周鬼鬼祟祟?”“王爷,今年种的粮食卖的不好,草民们想守着宫里头的官老爷出来瞧瞧粮食,都说官老爷大方。”“那为何抓获你们时,你们身边没有粮食?”“呵……”那人轻笑一声,像是回答惯了一般,“草民们想将官老爷带到粮食地去。”“说吧,来我们大楚是想做些什么?”半晌,宇文皓拖长了音说道。宇文皓感觉到那人明显身形一颤,又故作镇定地抬起了头,奸笑一声说道:“草民不知王爷在说什么,草民不过是一介平民,却无故被大人抓来了地牢,若是无事,还请王爷将草民们都放了,家中老小还需草民们回去照顾。”大楚?难道他们都不是楚国人?叶祁心中突皓是怎么知道他不是楚国人的?单从外貌来看,根本看不出什么啊。“来,看着本王的眼睛。”宇文皓突然伸出手抓住了那人的下巴,让他看着宇文皓的眼睛,那人心中冷声一笑,就顺从宇文皓的意思直视着他的眼睛,想看看这个小王爷还能玩出什么把戏,“让本王来读读你内心的想法。”读心?别说笑了!“你来自北燕?”宇文皓意味深长地说道,话一出口,他明显感觉到面前的人呼吸一乱,眼神飘忽不定,但宇文皓却觉着他是故意所为,嘴角轻扬,邪魅一笑,笃定道,“不对,你来自西境。”

“草民不知王爷在说什么,草民生来便在这楚国,不知什么西境。”那人看着宇文皓的眼中有些惊讶,又有些慌乱,别开了视线沉声说道。“看着本王!”宇文皓声调一扬,单手大力地将他的头摆正,面上森冷地说道,语气间充满了不可拒绝之意,“西境你猜本王从你的心里看到了什么?”“草民不知。”“你是从陈国来的”“王爷,草民是楚国人!”那人急急辩解,宇文皓却不搭理他,单手死死地锢住他的脸,不让他动弹,紧紧地盯着他的眸子,像是要从他的眸中看出更多的东西,自顾自地说道:“陈国,千里迢迢来到大楚,是为了送信”“王爷,草民冤枉!”宇文皓看着他的眼睛,装模作样地思考着:“鬼鬼祟祟地徘徊在皇宫周围,是为了与宫内的一个人取得联系,这个人地位还很高!”那人开始有些慌乱了,不敢置信地看着宇文皓,瞪大了眼睛:“你你王爷不要胡说!草民什么都不知道!”宇文皓也不搭理他,一直紧紧盯着他的眼睛,就连叶祁都有些奇怪了,宇文皓是如何这般笃定面前的这人就来自陈国,如何知道他一定是来送信的呢?难道就这样看他一眼,就能够从他的眼中得知?“你说你们要联系的人是谁呢?看着本王!否则本王把你的眼睛给挖出来!”宇文皓刚说话,那人就紧张地闭起了眼睛,宇文皓面上冷酷地怒喝一声,竟是吓得那彪形大汉立马睁开了眼睛,宇文皓心中偷笑,很好,他已经开始惧怕他了“你们千方百计地扮成楚国人,是想将消息传给太后吧”“你!你!”那人已经彻底慌了,满面震惊地像见了鬼一般看着宇文皓,惊慌失措的不住地颤抖着,“你!你会读心术!你你会妖法!”“本王会不会读心术?你试试便知”宇文皓森冷地笑了出来,那笑声在空荡幽深的地牢中回荡着,他再看宇文皓的眼睛,发现那眼神简直是要将他拉下九泉,更加的害怕,却又挪不开眼睛,颤抖着呆愣在原地,丝毫不敢动弹,宇文皓见此,笑的更是欢脱,上下扫了一眼,看着他的眼睛说道,“你小妾讨得挺多啊,本王看看嗯,有五个,可这子嗣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