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脸,吻着耳朵和脖颈,一声声呢喃怜惜又深情:

“在你面前,我会变得不像我自己。”

歉意非常诚挚,行为却残忍至极。

“嗡”地一声,他抵着脆弱处,又按下开关——

“对不起,我只能用不堪的手段,让你记住我。”

汪悬光的呻吟终于化为了抽噎:“嗯啊……”

“只能做最残忍的事,把你困在我身边。”

他掰着她的腿,还在往里捣——

“所以怪我吧,恨我吧,数罪并罚吧。”

秦销矗立在她身后,西装领带一丝不苟,声音平稳清晰,呼吸也丝毫没乱。

整场由他来控制的调教淫乱色气,而他自己压根就没动情。天花板上的数个灯亮着,他的轮廓异常深刻,眉眼间隐着一脉生冷晦暗,如同一尊无悲无喜的神像。

嗡嗡嗡嗡——

“嗯……哼……”

持着刑器的手稳如磐石,一直一直不停地,深深地往里处捣。腿心失去了收缩能力,咕噜咕噜往外吐水。

汪悬光像是没入了深海中,全世界唰然远去,不断下沉,不断窒息,阳光能穿透的水面也离她越来越远,连求救都发不出一个字音。

黑暗。

空袤。

剧烈折磨之下,她丧失了对时间的感知,很快连最敏感部位也在连续冲击下麻木了。终于痛苦和愉悦终于双双消失,最后只剩下挥散不去的滚烫——那是电动玩具在发热。

……

不知道这是第几次潮吹后,内壁紧紧痉挛,水液再也绷不住,随着一股更强烈的喷涌,只听电梯里响起一阵持续的,响亮的,哗啦啦的流水声,然后便是解脱般的轻松。

一切声响都散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从极度虚脱中听见自己急促的呼吸声,以及秦销充满了怜惜的话音:

“宝贝,你脏了。”

她还架在秦销的臂弯里,裙摆卷到胸前,破碎的内裤挂在脚踝。

酷刑早已结束了,吸吮和插入电动玩具都被扔到了地上。秦销的手也离开了私处,正按着她柔软的肚子。

他还在她身后,岔着腿站立,皮鞋边有一滩无色的液体,一滴一滴地从她腿间落下,汇入。

方才剧烈的放松感是……

她失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