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愣,看了眼衣帽间,不知道里面有没有给迪迪准备的,“你去看看,没有就别穿衣服了。”

秦睿委屈巴巴的颤抖着站起身,一步一步往衣帽间走去,薛朝华看着她修长的酒杯腿上挂着的透明液体就发闷。

好不容易忍下去的欲望又浮现,只得深吸一口气离开浴室。

女人穿过自动门走到恍如商场一般的衣帽间里,她找来找去也没找到合适的制服,看了眼时间已经三点五十七了,来不及犹豫选了一件最大码的白色灯衬衫就套在身上。

出来一看湿哒哒的内衣都不能穿了,秦睿欲哭无泪推开休息室门往会议室走去,她此刻万分庆幸108是那个坏男人专属。

她刚穿过玻璃门电梯里的常历一抬头就看到走廊尽头飘过一个白色的影子,还有光洁的大腿没穿鞋钻进里面。

他纳了闷抬腿往薛朝华办公室走去,这小子这两年这么变态?

这次大老远从北京过来也就是跟薛朝华说一声白清艺的现状,顺便去香港潇洒一番。

常历可是薛朝华的事业粉,薛朝华在他眼里是一个一年3650天42小时工作的机器狂魔。

也就是这样的雷厉风行和冷心冷情才让他带着华艺集团走向国际,覆盖了全国从上到下的民生产业。

每一个新生劳动力都会在华艺的医院出生,在华艺的学校毕业,进入华艺的公司,给华子赚钱。

他推开门就看到电脑前的男人托着下巴黑着脸,眉头皱的可以夹一根烟。

“怎么了,华子。白清艺在西安生了个双胞胎儿子哦。”他坐在办公桌上从怀里取出一迭照片。

薛朝华面无表情接过看了看,照片上的女人也不过三十岁,和他纠缠了十年无果还是回到了她的家乡嫁给了市长。

她左一个右一个抱着睡着的儿子低头亲吻,薛朝华没有什么情绪,吸了吸鼻子将照片放在抽屉里,有点伤感的看向窗外的雨,“她瘦了。给那小子生了双胞胎,他要开心死。”

明明,艺艺和他也是有孩子的,两个月的时候被薛淳安一脚踹的胎死腹中。

那天是什么情况?她跪在这样的雨夜老宅门口前求薛淳安松口让两人结婚,而自己被外派到南非公司,后来的时候孩子没了,她也死心了。

那是他和她唯一的孩子,化作血液被雨水冲刷没有留下一点痕迹,明明送到医院还有希望,那父子偏偏不许,看着她血流一地,陷入晕眩才叫了救护车。

如今这样的结局,无异是最好的,他这辈子都对不起白清艺。

无能为力的时候爱上了白清艺,手握大权身居高位的时候好像谁也爱不上了。

常历拍了拍他的肩,“表姐说,她最幸福最开心的事都是遇见你。”

“我从西安走的那天她说,希望你可以用爱自己的方式爱下一个人。你现在已经脱离了薛家,薛湛和薛淳安一死,再给她老公搞个意外身亡,娘仨不都是你的。”

薛朝华点上烟擦了擦大阳穴的热泪,“她当妈妈了,她结婚了,她有了老公和儿子和自己的社交圈,她很开心。她会忘了我这个没能耐的前男友。我不能在打扰她了。”

常历也非常无奈的看着他,“我用华南的名义给了她九个亿,其实是你的钱,她推脱不过收下了。张市长的仕途在你我安排下也会一帆风顺平步青云的。”

薛朝华吸了一口烟叹出,“嫁给市长不是她最好的命,嫁给当年的我也不是。她有没有说我别的什么?”

常历点上烟无声的摇了摇头。

薛朝华灭了烟慵懒的伸了个懒腰往外走去,“走吧,该开会了,对方公司什么情况。”

常历叼着烟双手插兜跟在他身后,薛朝华的背影永远是那样的挺拔,只有自己知道他从南非回来那天是怎样的崩溃到万念俱灰。

成也薛氏,败也薛氏。

两人一前一后进入会议室的时候文莱和常历的助理已经就位站在一侧打来了会议电脑和幕布,也只有一改悲伤面容的薛朝华知道这灰色长桌下有个没穿内衣只穿了他白衬衫的骚女人。

薛朝华不着急开始而是垂眸判断了一下秦睿的位置,她正脸对着薛朝华胯下趴着,撅起屁股对着常历的位置。

常历靠在沙发上惬意的品着文莱准备的黄金叶茶,清香涌入鼻息他眸光一闪就在桌底看到了什么白色的东西一闪而过。

联想到出电梯看到的东西他更加确定不是幻觉,在抬头看着对面的薛朝华同样刚放下茶杯点起了烟,正垂眼看着桌上的显示屏敲打。

常历心下实在好奇他清了清嗓尽量合理的低头往下看去,这不看不要紧,偏偏让他看到了正在流水的嫩逼对着自己。

他一阵倒吸凉气端起茶杯缓和着,那屁股对着自己,嘴能对的也就是薛朝华的胯下,没想到他还有这个爱好。

这女人谁?新秘书?那一眼逼嫩的手指磨一磨就擦出水来,更别说插进去了,常历舔了舔嘴唇端着茶杯的手不可控制的抖了抖,一番联想搞得自己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