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肖有时候会离开恋语市外出去看看不同的地方,领着那个去他乡博物馆的由头,远离那个沉闷的恋与市。

但最近他发现了一个乐子,一个似乎有点焦躁的小姑娘,一个被抹消存在的人。虽说被抹消存在也不完全贴切,至少那个nv孩在他之前记忆里有留下痕迹。为了能正常地活下去得到更多信息,像只被强行压下刺的刺猬,潜行在角落,等待一个立起全身武装攻击的机会。

和现在他身下的她完全不同。

从他从酒吧里把她扛回来开始,从他没有出言阻止她喝下那杯调酒师端错的酒,从他再一次约她去那家酒吧。

或许是他不怀好意;或许是因为她在迷茫中叫出其他男人的名字;又或者是因为酒jg而软下伏倒的那些刺,不再那么扎人。

“喂,你还行吗。”凌肖伸出手指在nv孩眼前晃晃,“我可不想处理一个醉晕过去的人。”

“你是凌肖……你看,我没醉的——啊。”

nv孩的话语直接被少年扛起人的动作打断。

“你……!”

可是头脑晕晕乎乎的nv孩也说不出更多的话语了,不如让她安静点被带走吧。

凌肖原本只想把她丢回她家的,无奈于没有钥匙,也不好直接在对方身上直接翻找,于是把醉刺猬放在了自家沙发上。

醉倒的nv孩绵绵软软的,抱着凌肖的腰不肯撒手,蹭得自己面se通红,也g起了少年的x1nyu。

凌肖觉得自己的evol可能不受掌控了,t内的电流一阵阵轰击着自己的大脑,当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毫无攻击x的nv孩压倒在沙发上了。

较凌肖更年长的nv孩已经坐在凌肖的胯部,被yuwang驱使着解开两人的衣服。

他决定在这个气氛下再推一把,解开自己的腰带,盯着nv孩的双眼,“不后悔?”

nv孩沉溺在那片目光之中,像是落下的松香ye滴一点点裹上她的内心,直至被完全封住,变为一块琥珀。

nv孩的刺全部服帖地伏着,小声呜咽着,对他给她的所有感觉毫无保留的完全接收。

内里的温热柔软和外表强撑着的坚强完全不同,每每向着更深处的撞击都会引来一阵绞紧,疯狂地挤压着他。

凌肖伸出手指在nv孩x口打着圈,那感觉像是一阵流星雨砸在了她的x口上,su麻麻的。

nv孩发出幼猫一般的撒娇声,随即被撞碎在旖旎的空气中。

凌肖抱紧了nv孩,以便更完全地深入。被狠狠碾压敏感带的nv孩在猛烈的摩擦中被星火焚烧殆尽,每一颗流星在她眼前变亮,化作一片白光。一点点渗出的yet逐渐打sh两人连接着的sichu,沿着凌肖的大腿在牛仔k上留下痕迹。

技巧不足的少年感觉被彻底淋sh后紧紧箍住,他忍不住了,无论是sjg还是放电。

于是他只努力控制住不让电流伤害nv孩。

可细微的电流仍是在他t表乱窜,接触到nv孩的身t后,炸开了nv孩的所有快感神经。

积蓄起来的tye冲破闸门,滑过两个囊袋后顺着g0u壑流到沙发上。

“啧,这沙发该换了,你可得赔偿。”

凌肖琥珀se的眼眸中充满了战意。

“咚咚咚——切国~快点快点!就等你了!”审神者拍打着男更衣室的门。

“等……!主上请你耐心一点!”山姥切无奈地转动门锁走出来。

“喔喔……这不是很好吗。说起来你为什么还披着披风啊,拿下来拿下来——”审神者抓住了披风下摆扯起来,“日课进行中——”

“请您放手,说起来这根本不是日课吧主上。”山姥切一手扯回披风布。

“不要不要——你这样和平时没有两样嘛。”nv孩抱着手臂上下打量着山姥切。

“我只穿了泳k和披风,和大家没有什么不同。”山姥切伸手r0u了r0unv孩的脑袋,才注意到审神者的泳装意外地捉人眼球,“主上这身,很好看。”

审神者捏了捏山姥切的腰部,一下没反应过来的山姥切僵在那里,审神者趁此机会抱紧了山姥切的腰部,脸贴在腹肌上蹭。

“啊……真bang。”nv孩说完就在腹肌上亲了一口,拍了拍已经用兜帽挡住整张脸的打刀青年的大腿,“看看这腰,这腿,线条特别好看,绝佳。”

“别说我好看。”山姥切的声音渐渐低下去,用手有一下没一下地顺着nv孩的头发,“难得来一次海边,主上不是惦记了很久要游泳的吗?”

“话是这样讲……”nv孩蹲下撑着脸颊,“要是我溺水了怎么办呐。”

“有我在这里。”

山姥切坐在yan伞下看着nv孩和短刀们追逐泼水,正打算起身去准备饮料的时候nv孩突然向他奔来躲进披风下面。

“晒……”nv孩从背后抱住山姥切,打刀低头一看发现nv孩的手臂已经晒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