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

“啊?”

一瞬间,人群呆若木鸡。这首童谣他们并不陌生,大街小巷不少孩童嬉戏时都会唱。可谁会去想五兔子怎么死的?

“蝶衣姑娘,这童谣也能成为问题?你不会是故意为难我们吧?”

有青年俊杰开口询问。

蝶衣姑娘淡淡一笑:“如果你把这首歌当成童谣,自然不会弄明白五兔子是怎么死的。大家可以相互讨论。根据十只兔子之间的关系来推断出五兔子是怎么死的。请大家抓紧时间,只有半个时辰。”

“真的是能推断出来?”

青年俊杰门个个自诩为赛诸葛,却没想到这一首耳熟能详的童谣居然暗藏推理故事。这简直不可思议。

“无量天尊,道爷我的脑袋都晕了。这究竟要怎么推啊。难道五兔子是猝死的?累死的?病死的?”

贾有德又开始一阵乱猜。

紫荒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但蝶衣姑娘说这十只兔子之间有联系,就一定有联系。我们要发挥想象,推理出五兔子怎么死的。张逸风,你怎么看?”

张逸风愣了,这不是俗世界的推理问题吗?俗世界有过类似的问题。但张逸风一时之间想不起答案来了,毕竟这是地球死去张逸风的记忆。死去张逸风的记忆,并不清楚。他只记得十兔子是凶手。

“紫荒,贾道士。我有点思路,我们一起讨论吧。”张逸风朝着紫荒和贾有德开口。

“你有思路了?”紫荒和贾有德都是大惊。如此难的题,居然这么快有思路。

“嗯。这凶手可能是十兔子。杀人动机是情杀。”

“情杀?”

所有人被张逸风说得一愣一愣的,好好的一首童谣,居然同情杀扯上了关系。

“血兄弟,你是不是感情受挫折了?怎么会是情杀,而且,这十只兔子,你从哪里分出性别的?”贾有德疑惑开口。

张逸风摇了摇头,道:“我们可以换个角度理解这十只兔子。其中大兔子可以理解为兔子中的最高权威,类似一座城城主之类的存在。二兔子则是大执事。大兔子死了,大执事自然要去瞧一瞧。之后忽然说五兔子死了。他是怎么死的?凶手究竟是谁?”张逸风一边回答,一边询问。

紫荒挥了挥手:“别问我,我如果知道五兔子死了,还用问你有没有思路。”

张逸风淡淡一笑,继续道:“暂且不说五兔子怎么死的。先看九兔子的反应。从它得知五兔子死后嚎啕大哭,可以看出,它同五兔子的关系非同一般。而按照常理,只有女子才喜欢哭。所以,这九兔子很可能是母的。”

紫荒和贾有德一听,皆是双眼冒光,贾有德更是竖起了拇指:“血兄弟,高!一言惊醒梦中人。听你这么一说,这九兔子还真可能是母的。它和五兔子,恋人的可能性非常高啊。可是是谁杀了它呢?”

张逸风摇了摇头:“这个我就不太清楚。是情杀,就得看谁有杀人动机。应该还是从大兔子病了开始推理。”

“你也不知道?”

紫荒和贾有德都是皱眉,随后开始自言自语。

“大兔子病了,你说大兔子是类似城主的人。如果城主病了,自然是执事去照看,然后寻药治病。可三兔子拿到了药,四兔子都开始熬药了,这五兔子怎么死的?说死就死了。”

两人实在想不通这之间的关系,但他们的推理却让张逸风回忆起来了一点东西。

“对了,五兔子或许不是无缘无故的死的。如果它是被当成药引杀害了呢?”

张逸风的话像是一面警钟,不停在紫荒和贾有德脑海里回响。

“当成药引!对,肯定是当成药引了!”紫荒一拍脑袋瓜,“张逸风,你实在太聪明了。用人命最药引的丹药本就不少,这五兔子忽然死了,肯定是被当成了药引。这么说来,凶手是大兔子!一定是大兔子没错!”

紫荒很快推理出凶手是大兔子,是他要了五兔子的命。

张逸风摇了摇头:“凶手不大可能是大兔子。大兔子如果想要五兔子的命,哪里需要装病?如果是为了九兔子,那也不可能。大兔子这样有权有势力的存在,他想要一个女人,不就一句话的问题。”

贾有德赞同的点了点头:“血兄弟这话我赞同。大兔子那个阶层,要什么女人没有,一句话就能霸王硬上弓。”

紫荒却不服气,冷哼道:“谁说不可能,大兔子是可以霸王硬上弓,但估计他顾及颜面,知道九兔子和五兔子相爱,他心生妒忌,所以才用计谋杀害五兔子,让九兔子死心。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贾有德一听,也觉得大有道理,捞了捞头,道:“那凶手究竟是十兔子还是大兔子。”

“我可以发表我一下我的意见吗?”

贺娅娇的声音忽然传来。

“但说无妨。”紫荒和贾有德都点了点头。

贺娅娇伸出两根手指头,道:“二兔子,我认为是二兔子杀害的五兔子。”

张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