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年用洗脸巾擦了擦脸上的水珠,起身时,有人倾身压了过来。

段百岁单手撑着洗漱台台面,低头看他:“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骤然放大的脸让左年的心差点从口中跳出。

他结巴道:“昨,昨天,下午。”

段百岁点点头:“不是说好我来接你吗?怎么没打电话?”

“你,你在易感期嘛,”左年和段百岁对视,男人眼底依旧没什么情绪,让人看不透他,“胖,胖爸爸来,来接的,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