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了一大半,而他的工作才只做了一点点,回去得工作到半夜了。

过了三天,安义在处理完文件的间隙给周舫去了信息,询问他第一次治疗什么时候开始。

“安义啊,你说之前秦上校醒过,可是这两天他一直都像一个孩子一样啊。”周舫正在房间外看着两个看护逗孩子般逗着秦晟,心里有些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