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想到,他只是想一想,竟然真的实现了。

她开始经常光顾他,不常说话,只是拿着练习册在写,过一个小时左右就走,每次都留一千块钱。

他还以为她学习挺好的,直到有一次,他翻开了她落下的作业。

真是惨不忍睹。

他高中辍学,几年没看书了,但仍然可以凭借着微弱记忆解题。

下一次赵月瑶来的时候,她翻开练习册,看到里面夹着草稿纸,上面详细的写着她错题的解题步骤。

她眼睛亮晶晶的对他说:“你真好。”

他笑,他哪有什么好的,她来一次就一千的,就算是请家教,都算是很贵了。

他慢慢习惯了她的到来,会在桌上准备好饮用水和水果,算是留住大金主的一个手段吧。

宾馆老板看到他,说:“你小子看样子是真把那个小姑娘给迷住了啊。”

“她点你一次多少钱啊?”

“要是被她父母发现了,仔细扒了你的皮。”

“不过?”

老板眼神放到他身下,猥琐的说:“你小子被男人艹了那么多次还能对女人硬起来啊。”

“是不是欺负人小姑娘没经验啊。”

对于沈清言这种臭水沟里长大的人来说,老板的话远远算不上难听,但他心里还是像被扎了一根刺一样难受。

在他接客的时候,他无端端的想起老板的话来,简直恶心的想吐。

他把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推开,恶心的性器从他的后穴里滑落,他烦躁的说:“不做了,滚。”

哪有做到一半就停的,更何况沈清言是卖的,更没有停止的资格。

男人面露不悦,骚货婊子骂着,想要强来。

沈清言吐了,他是真的吐了。

男人晦气的骂骂咧咧的走远,钱没给。

他扶着墙吐,吐着吐着就哭。

他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吐,又为什么会哭。

真是恶心,他想。

他觉得自己是个被小姑娘包养了还出去卖的骚货。

她一个月中除了周六日之外都会来他这里,想到于一个月给他两万多,可不跟包养他了差不多。

她在她带她去的破旧的宾馆里把他们第一天开的房间租下来了,他能看出来她嫌房间脏。

他买了床单被罩天天换,地板什么的也勤打扫。

他吐完了走回去,进房,然后在浴室里清洗身体。

他做这一切驾轻就熟。

她向往常一样走进来,但是她对他说:“马上要高考了,以后我就不来了。”

他的大金主要没了,他有点伤感。

她给了他一张卡,里面有二十万。

他看了好多遍,数了又数,最后得出结论,她真的是个有钱人家的孩子。

她是个干净的小姑娘,本来就不应该跟他这样脏的人待在一起。

沈清言很快就把她抛掷脑后了。他要卖身,要赚钱。

他找到个门道进了个公馆卖,在里面卖比他在外面卖贵多了,虽然会被抽成,但是赚的也比之前多。

当沈清言被陌生的男人压在身下操的时候,偶尔也会算着时间想着她什么时候高考。

他觉得自己有病。

一个骚货去肖想一个小女孩。

他这个被操贯了的身体还能硬起来吗?

他从梦中醒来,把手放在自己的阴茎上给掐软了。

今天是高考结束的一天,但他接了个大单。

一晚几十万,就是客人有点怪癖,没什么人愿意去。

他愿意,他什么都愿意玩。

他被带到了一个包间里,客人大腹便便,手里拿着鞭子。

沈清言开始后悔,觉得自己真的要死在这里了,但又想,死了也好,他没什么好活着的了。

“骚货,跟条死鱼一样,不会叫吗?”

他被扇了一巴掌,已经感觉不到痛了。

在浑噩时,门被踹开了。

沈清言身上的客人哆嗦着软掉了,来得是个大人物。

他像个破麻布袋一样被大人物踢到一边,听到大人物的暴怒声:“搜!”

搜?

搜什么?

反正跟他没关系,他在角落蜷曲着身体,庆幸的想,他活下来了。

“我,我这里什么都没有啊。”

“藏人?不不不,我怎么敢藏您的人。”

沈清言听到刚刚还在自己身上作威作福的人在这位大人物面前这么卑躬屈膝,他就想笑。

紧接着,他听到了他面前柜子里传来的女人的呜咽声。

那位大人物脚步慌乱的走到他面前,挡住了他的视线,但沈清言依稀可以看到大人物从柜子里抱出来个女人。

“赵总,我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那位大人物根本懒得理他们所有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