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荷:“你不是要当哑巴吗?你不是不理我吗?那你过来干什么。”

“你就那么讨厌他。”

曹魏站在床边,看着烛光下的美人泪眼婆娑,他将她的脸抬起。看着那张漂亮到极致的脸淡淡的问。

男人脸上说不清什么表情,生气说有是有,说没有也是没有。让人看不清,也看不明白。

曹魏不是个大度的好人,他没法接受自己在心爱之人的口中是那样的不堪。人的忍耐都是有极限的,何况是他。

“不然呐, 我不讨厌他讨厌你。”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她被丈夫控制在床榻与他之间。

因为离的近,他身上的皂角香也在这时飘入他的鼻腔。那股香是她最熟悉的味道,自然也让她安心。

或许是因为生气, 也或许是因为夜晚倾盆大雨。这些东西组合在一起, 让她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点, 那就是此时此刻的丈夫, 与往日里不同。

如果是以前的他,一定不会在她哭时无动于衷。早就上来抱着她亲吻,边亲边哄。让她不要多想, 也让她别生气。

可今天这些都没有,她的丈夫冷淡的有些过分。没有第一时间哄她,却问出了那个不相干的人。

难道她真的错了?她不该对那个人出言不逊, 就像二哥说的一样,只是一个过路的外人,迟早要离开, 犯不着和他生气。

有气, 也就这几日的事情。

可她就是小心眼,就是看不惯他, 就是不喜欢他们家中突然多出一个人。那让她不安, 心里难受。

眼泪还在掉, 但此刻床上的人已经没了刚刚的嚣张气焰,玉荷其实有些后悔了, 因为她突然发现, 她不应该为了一个外人与自己的丈夫起争执。

她的二哥那么累, 白日里在外面有做不完的活,回了家又要照顾她。今日好不容易休假, 她怎么能那么不识好歹,在这个时候和他吵。

还摔东西,那些东西都是二哥洗的。现在外面下着冬雨,这东西拆了洗,好久都不得干。

她的二哥一定很受伤,她真是太蠢了,像个孩子一样任性妄为,女人眼角的泪再次滴滴落下:“二哥,我错了。”

她拉住他的衣袖,神色痛苦,好像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二哥,我知道错了。我不该说那人的坏话,我不该和你吵,我知道错了,二哥不要生气了好不好。”她反客为主,直接抱住男人的腰,将哭的梨花带雨的脸贴在他的腰上,那模样可怜中带着丝娇媚。

玉荷喜欢穿粉色的衣裙,而粉色的衣服恰恰也最衬她,敷若凝脂,娇艳如花。

她本来就生的美,一双黛眉樱桃红唇,坐在哪里不动也是最吸引人的。此刻抱着他的腰,句句都是讨好哭求。

哪个男人抵抗得了。

阴沉着脸生了一肚子火的男人,这时也无法发作他只是冷着一张脸,帮她抹去眼角的泪,不计较她先前的失言。

那动作,温柔到极点。

也让玉荷察觉到他的情绪变化,他似乎气消了?可又像没消,因为他没有像往日里一样,拍她的后背,哄她。

“二哥,你说句话呀。”又气又难受的人,这时又开始小性子发作了。

她撒着娇,推了推男人的腰。

男人身子很高很大,腰部劲瘦有力,她推了好几下都没能让他动弹一下。

娇里娇气的声音,在这时显得那么勾人。因为哭过闹过,女人领口的衣服早就散开,大片雪白的肌肤落入他人眼中。

情-欲在她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男人的呼吸乱了,身体也越发滚烫。

抱着他腰的人,自然也察觉到这点。她脸上眉梢染上红意,模样羞的不能见人。她的二哥怎么就不会累,这时候竟然还在想那种事情。

她又羞又怯,因为她发现她的二哥还是很喜欢她。并没有因为某人的事情,不理她。

娇滴滴的人就在床榻上,顺理成章的事情本来应该在这时完成。可不知道怎么回事,玉荷等了许久,那人也没有动作。

就像是,不愿一样?

可怎么会不愿,二哥以往最喜欢和她做那种事情了。难道还没消气?本着这样的疑惑,女人脸上露出纠结之色。

因她想起今天下午,樵夫和她说的话。他说晚上想休息,让她出些力。那不就是要她主动,这怎么可能,那样做也太没女儿家的矜持。

可眼前男人是她夫君,是她男人。还是被她气到的男人,玉荷已经不想在争论那件事中谁对谁错,因为她知道,错的一定不是她的丈夫。

她道歉了,也服软了。二哥有了松动,却没有说原谅她。所以,他是想要她有所表示这样想着,女人脸上又出现犹豫神色。

主动些应该没事吧可主动了,会不会有些不守妇道,被人看不起。可不主动,二哥就要一直生她的气,她不想二哥生气。她想和二哥好,一直好的那种好。

他们以后还会有孩子,生两个孩子,一儿一女,男孩像二哥,女孩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