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偏心!”詹台兔子小声的嘀咕了一句,眼中是裸的羡慕,心中还有初经人事后毛头小子的之色。

凌梅嘿嘿一笑,“小子,要不要出去呀?”

凌梅俨然成了这鸿蒙珠内的老大,至于外面的世界,凌梅老祖想让大家看,大家便能看到,想让大家听,大家才能听到,就连那被闷的不行的恶之魂也没有办法。

詹台兔子眨巴眨巴眼,“真的可以吗?”

凌梅老祖点点头,“可以,只是现在不行!”眼睛撇撇被丢在角落里的盒子,詹台兔子一抖,就算再傻也知道该怎么出去了,还不是得穿上那烂荷叶的身体。

“再等等,万一被蓬莱岛的那些老家伙们发现了,你小命就不保了。”凌梅这么说自有道理,任谁看到一个烂荷叶的躯体内装着人类的灵魂都会担心与之相关的至宝的。凌梅虽说的是千年前的秘法,但人家蓬莱岛人才俱多,他们也碍不住人家万一哪个会懂呢。

詹台兔子委屈的撇撇嘴。

凌梅老祖嘻嘻一笑,又灌了一口酒水。

那方恶之魂的姬无尘的看不过去了,对着詹台兔子道,“一个大男人唧唧歪歪的像个什么样子。”

詹台兔子害怕的往后缩了缩,对于眼前的这个恶的魂魄碎片他总是有些头疼,虽不至于伤害自己,但是总会找法子戏弄自己,而凌梅老祖乐得看戏,只要不伤害到根本便可。

“小子,老祖传套功法,如何?”凌梅老祖看了看詹台兔子,总归是一个阵营的,总看着他受气心里也不是很爽。

詹台兔子朦胧的看着凌梅老祖。“当真?可是我现在是灵魂体又怎么能修炼呢?”

“这还不简单!”凌梅老祖笑道,“我这套功法便是专门给灵魂体的人练的。”又瞥了一眼眼睛发亮的恶魂魄碎片的姬无尘,“不过魂魄残缺的人是不能练的,这功法若是练成了便是你是灵魂体也没人奈你何。”

“真的?”

“你暂且过来……”

一老一少嘀嘀咕咕,还警惕着一旁的另外暂不提。

……

东苑

苍宝好奇的站在苍雪衣的书房前,“公子怎的今日突然想起作画来了。”要知道公子的墨宝可是千金难求,这画就更不必说了,就连一些修仙的人也比不上。

“站远点!”苍雪衣命令道,也不让苍宝上来伺画。

苍宝不乐意的往后退了一小步,苍雪衣见他一脸的不情愿。嘴上勾出一抹笑意,看的苍宝闪了神,“站到门口处!”

苍宝下意识的站到门口处。等回过神自己已然在门口了,不由得嘟囔道,“公子,每次都这样。”但是却是十分守规矩的站在了门口处。

沙漏一分一秒的滑过,苍宝终于忍不住踮着脚尖向前看了一眼。

苍雪衣不仅笑出了声音。“过来吧!”墨笔一撂,轻轻的将那幅画晾在桌案上。

苍宝自小跟着苍雪衣倒也受到过自家公子的一些感染,不由的感叹道,“好画!”却莫不清楚主子这次竟将他自己也画进了画里,白衣翩翩的公子闲适的拿着一卷书籍,而玉石的桌面上摆了两个茶盏。在公子的不远处有一颗苍天大树,一切都是那么悠然,只是这黑白为主色调的画了却有一抹不是很协调的红。这红好似一个女人飘然远去的背影,但是却有些模糊,令人遐想。

看见那抹红,苍宝的脸色白了白,心中却有了较量。

“苍宝。我一直都知道自己活不久,也从未想着能活多久。可这一次,我竟舍不得死了。”苍雪衣笑了笑,“只是一眼,连人家是谁都不知道,你说好笑不好笑。”

苍宝张张嘴,却不知道该如何安慰。

苍雪衣嘴角的笑意却是那么的美,“我本就是将死之人,也知道这世上再无治我病的药,更没想过娶妻,无论对于邱长蓉还是母亲,我都是有些歉意的。”

“所以您,这次才答应邱尚书来这蓬莱岛的?”苍宝问道,“公子,您是喜欢邱小姐吗?”

“喜欢吗?她于我不过是个陌生人,只是母亲一直想着让我留个血脉,算是可怜吧,真若是成了亲便是对不住她的!”苍雪衣笑笑,他十分的宽容,脑海中有一抹红闪过,便盯着那副画有些发愣。

苍宝叹了一口气,“公子您总是劝奴才说,有些事要随缘,不能强求别人,更不能强求自己。您不喜欢那邱长蓉,而她也有意中人,何苦绑在一起,让自己难受呢。再说夫人只是想让您留个血脉,找个自己喜欢的不也一样吗?”

苍雪衣收回思绪,眼睛微微有些亮却又黯淡了下去,“谈何容易。”

苍宝知道他这话是赞同了自己,眼睛的余光扫过那抹红,既然是公子要的,苍宝便是个凡人也要为公子谋求到这件事。

白色的玉简闪了一下,苍宝脸色微愣,他虽是凡人却也是会用些仙家的平凡小物的,眼下这个玉简便是安家的通讯工具。

“表小姐要来蓬莱岛了!”苍宝道,又道,“听说这几天云雾宗的人也要来,还有就是三江道长的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