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琢看着周衍的一系列动作脊背发凉,他知道马上会发生什么,最后试探挣扎道,“我可以的,我只是想……”

“嘘,”周衍伸出食指抵住他的双唇,一把扛起温琢走进隔间,“你会知道不听话的代价。”

……

等到家庭医生赶来,只看见周衍拿着皮带,面无表情地瞧着跪趴在地上的少年,皮带上沾了不少血,边缘处破裂的皮革昭示着这根皮带距离被抽断没有多久了。

“来得快了些,我还没打完。”

温琢趴在地上止不住发颤,臀部和腿根鲜血淋漓。医生知道周衍不爱见血,哪里见过今天这种场面,不忍心开口劝道,“老板,不能再打了,会伤到筋骨。”

周衍神色如常,“是吗?那换其他地方好了,反正你在这里看着,死不了。”

没有丝毫手软,周衍的皮带恶狠狠的落在温琢的脊背,腿上和手臂上,直到皮带抽的将断不断。

温琢蜷缩着身体,眼里带着绝望和痛苦,嗓子早已哭喊地沙哑。

周衍踢了一下温琢的小腿,“手伸出来。”

温琢呜咽一声,止不住的摇头抗拒,声音干哑,几乎发不出声音,“不行……手不可以的……”

周衍没了耐心,微微蹙眉,“右手还是左手?”

温琢受了惊地往前爬,被周衍轻易踹翻,眼睁睁看着周衍踩着自己的右肩,伸手将右手手指掰开摊平,最后一下皮带结结实实地打在了他的掌心。

温琢耳边一阵眩鸣,意识恍惚,隐约听到周衍的声音,“疼不疼无所谓,记得用猛药,别留疤。”

从此,温琢眼里有了畏惧。

“放松还要我教吗?”周衍看他越来越紧绷的样子,多半是想起了那次挨打。

那次他有心想一下子就把温琢收拾老实,因此下手毫不手软,自那之后温琢就开始怕他。

虽然之后做过几次脱敏治疗,但次数不多,现在又说把皮带抽断,温琢脑子一慌,恐怕只记得那次挨得有多惨。

他那几次无关痛痒的脱敏,怕是这人根本意识不到。

周衍有些后悔之前把人打成那样。

他那时,一心想让温琢变得乖巧,让他知道,无论想做什么都要先讨好他的主人,这才是他温琢该做的事。

现在周衍觉得,自己在温琢面前简直就是个蛮不讲理的暴君。

温琢痛觉很敏感,不适合调教,他以前也找过几个圈内的,倒是能抗打,但是很没意思,激不起他的性趣。

只有温琢长相符合他的审美,连坚韧的性子也是他所欣赏的,这样的人训起来才有意思。更有趣的是,他明明这么怕疼,每次还要强忍着不发声,周衍热衷于把他打的崩溃,折磨的痛哭失声。

让这么一个高傲的人趴在自己脚下求饶,乖巧地任由揉搓,想想就让人兴奋不已。

直到有一天,周衍下班回来,看见温琢乖巧地躺在阳台的椅子上安睡,夕阳的余晖映在他的脸庞越发温柔,温琢像个精致的花仙子沉睡在他的花园,周衍抬手理了理他被风吹乱的头发,轻柔地把他抱起。

那一刻,周衍隐约有个念想:温琢这么契合他的人,只做情人似乎太浪费了些……

直到他这次出差,亲眼见证朋友爱人的死亡,他才不再逃避,承认自己爱上了温琢的事实。他的的确确爱上了之前从不放在眼里的玩物。

然而周衍不知道,喜欢从来不是一瞬间的事,而是渗透在他们相处的每时每刻。

在没有任何人察觉到的时光里,他早已爱上温琢千千万万次。

………………

温琢努力的放松,那一次挨皮带让他躺了一个月,太难熬了。这次八成也差不多,估计等他好了,季后赛都打完了。

但他不敢开口求饶,周衍一生气就喜欢吓唬他,打他的手,他真怕哪天周衍一个盛怒,真的会把他的手打断。

“呼——”温琢粗喘着吐气,慢慢放松下来,逼迫自己一动不动等待着疼痛的到来。

他还没等到皮带落下,却感觉到一双温暖的大掌轻柔有力地揉着他的腿根,帮他揉开伤处的淤血。

“嗯哼……”温琢被他揉的又疼又舒服,周衍这人渣唯一仅存的良心就是事后安抚,会抱他洗澡,帮他上药。

周衍干脆扔了皮带,把温琢抱起来让他趴在自己腿上,专心的揉着温琢红肿的腿根。

“温琢,才挨了三十几下你就开始闹,怎么?我出差半个月没打你,你该不会以为从今往后都不会挨打了吧?”

温琢想撕了他这张颠倒黑白的嘴,他只是动作慢了点就要被扣上不乖的帽子。

眼下他只得低眉,做乖巧姿态,“不敢,主人想怎么打就怎么打,是我该罚。”

周衍捏了他的爪子,眼帘低垂,语气不露半分情绪,“我可不敢想怎么打就怎么打,的手这么厉害,床单都要给我挠破了,我今晚还怎么睡?”

温琢看着被自己攥的皱巴巴的床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