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菲想也不想地答道:“不会的……”

虽然说完这话之后心里也有些七上八下,但终究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做爱不是一直以来都被描述成很美好的事情么。西厢记,牡丹亭,她虽没读过,也听过关于这些事情的传说。能和哥哥紧贴着不分开,融为一体,亲密无间,她为什么要喊停?

她有些急切地伸手摸他的腰,亲手将他的内裤拉下去,此刻颜兆星才算是真正在她面前展示出最真实的样子。

很大,很长,兆菲想不出用什么去形容。大的程度让她觉得每见一次都会重新惊讶一次。

她脑子里忽然闪过亚当和夏娃,心想,说亚当被夏娃诱惑了,那可真是天大的冤枉。

不论是生理上还是精神上,男人的构造都比女人更雄伟,他们天生是来征服的。可怜女人比男人更难过情关,只是自古以来她们的地位与情感不受重视,因此鲜少有以她们的视角去描绘的故事,世人才津津乐道,以为英雄难过美人关。

颜兆星不容她神思不凝,俯身将她的两腿分开在两侧,她的腿只好以一种半蜷的姿态悬在空中。

尽管姿势有些不自然,却一点也没有不舒服的感觉。哥哥的皮肉从未如此切实地与她紧贴,时刻不断的摩挲让他们产生一种奇异的快乐,从每一寸皮肤上发出来,向下渗透到骨髓的最细微处,没有一丝遗漏。

感觉到她的放松,颜兆星默默吁了口气,他简直比她更紧张些,这个时候,只是满脑子想要集中精力,想着怎么与她顺利地结合在一起,连说些什么也做不到了。

巨根循着臀逢而上,抵上了她腿心的软肉,那里早已经湿泞不堪,滑嫩得教他直想一鼓作气往里冲,不管别的。

他不知道该用何种力度,只能暂且压抑着自己,慢慢将性器的头部往里插入,即便如此,兆菲还是有些疼。

疼痛感是所有感觉里最真实的东西,毕竟是处子,穴口从未被开拓过,而他的性器太大了,要整个儿进去实在不是易事。

可是这样僵持着,他们都难受,便忍着疼,更像是在为了爱情献身:“哥,你不用顾虑,我不是很疼。”

此刻颜兆星也分辨不出她是不是说谎,他眉间微微一动,眼睛盯着她水亮的花唇,挺了挺腰身,将整个茎头没入软嫩的小口。

许是这一下太快了,兆菲倒没觉得疼,只觉得小穴处胀胀的,被塞得一点空隙不剩。

茎身试探着一点一点往里深入,此刻他被兆菲的小穴抚慰,愈来愈放松,兆菲却不像他这般舒服,忍不住连声叫了出来。

好胀,太大了……她用手捂上小腹,仿佛那里摸得出他的形状。

他才将整根巨物插进深处,兆菲就感觉到内里一阵抽搐,大腿处一片潮红浮现,连忙用手臂将他向外推。

“这就高潮了?”颜兆星不可置信地看着她连连喷出来的水,心内狂悦,这无疑刺激着他更深重的占有欲,“你让哥怎么受得了。”

兆菲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还在喘,这高潮的感觉虽然不差,可是若多来几回,她也顶不住。

看来是刚刚那个深入恰好戳中了她的敏感点。

哥哥不待她喘完,再次没入了她的身体,这一次他没有怜香惜玉,一下便顶到了她的宫颈深处,此刻他们两个人严丝合缝地紧贴在了一起。

胀感淹没了痛感,分不清里面是麻木还是敏感,颜兆星一下一下抽送,很快便驾轻就熟,每一下都几乎顶向她的最深处,她不得不扶住小腹,作为一点不会被撞坏的心理安慰。

“啊……慢一点……”兆菲的声音颤动着,几欲破碎,颈侧的头发已被汗水浸湿,缠在胸前腰侧,原本就乌黑的头发显得更黑了。

颜兆星也是初尝情事,那里禁得住这般浃骨沦髓到快感,只是一味贪溺,难以控制自身的频速,更何谈慢下来。

“慢不了……菲菲,”一面又去难以自抑地吻她,“哥控制不住,哥好想要你……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

他捣弄着她身体里的肉棒,简直无师自通,弄得她吟声不断,声音娇媚地要掐出水。

“好爽…好深……哥我们是在做爱么?”

“哥在和你做爱,哥想一直和你做爱。”

“只和我做爱么?”

“只有你才会让哥这样,哥是你的。”

身下的撞击声愈来愈快,愈来愈响,兆菲魂飞天外,颜兆星在她耳边不断说着什么,闷哼声一点一点变得急切,混合着他浓烈的喘息声,种种声响和她的意识一块儿飘着,交织着。

兆菲也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身体如泥摊在床上,挂在他腰间的腿一点力气也没有了……直到后来他的力道忽然又加深了,在她身体里连续狠撞了十几下,而后迅速抽身出来,将一股股灼热射在她的小腹上……

雨停了一阵,又下了一阵,这样反反复复的,始终没有真正停下来。而哥哥还是毫无疲惫,正面反面轮流着折腾她。果真这种滋味一旦尝到,比烟瘾要难戒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