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一边擦着嘴唇,她讨厌这种生理反应,可是她心里是极度不愿意的,但被周文清说穿她又懊恼自己没用。

周文清跟上来,扯她胳膊,她甩开,又继续扯,她再次甩开,可周文清没几秒就不耐烦了,他干脆把人拉到怀里,抱着她,一下一下给她顺气,境清胸腔起伏,眼泪哗哗地流,可又无任何声音,周文清捏捏她的脖子,“不准哭了,再哭生日会就别办了。”

林境清推开他,自己擦干眼泪,闷声往前走。

阿诺看她脸上还带着泪痕,又抬头看身后男人一眼,他很明显没有得到满足,但又烦躁得不得了的样子。

和onwanpaul说好到时候来生日会,他们就驱车回到别墅。

境清玩了一天,很累,匆匆吃过晚餐就早早躺到床上,那个技师居然是陈警官,可是她怎么会叫陈阿平——

又想到那个地址,她在心里细细谋划,这一定不是安全的做法,但却是能离开的最后机会。无论如何,她都要试一试。

门被打开,境清闭眼。

她的房间没有开灯,只留了一道阳台缝隙,清凉的风飘进来窗边的帘子动了动,带来香甜的气息,是她身上的味道,周文清把酒放到床头,只开了一盏台灯,倒了一杯酒。

坐到她身边,她是背对着他的。

周文清一饮而尽。

便把人翻过来,要是睡了,他可以为所欲为,要是没睡,更好。

周文清盯着那张脸,安安静静的,他直接掀开被子,从下到上解开睡衣扣子,他倒要看看她要装到什么时候。

快要解开到胸前扣子时,境清突然握住他的手,“周文清。”

她注视他的双眸,他并不是纯种意大利人,也不是纯种泰国人,更加不是中国人,他眸子很特别,可就是这双眼眸,有时候令人不寒而栗。

周文清微笑,“怎么了?”

拇指和食指在衣服上摩挲,另一只手探到她的小腿之间,隔着睡裤和内裤,掌心在上下重重摩擦。

“我不想做。”她说。

周文清停下动作。

“行,不想也可以,起来跟我喝酒。”

他还记得她撒谎说不会喝酒的那天。

境清扣好衣服,接过他递过来的酒,一饮而尽。

瞧瞧,这不是挺会喝。

周文清又给她倒了一杯。

境清喝完,她有些被呛到,周文清拍拍她的背,“又没人跟你抢。”

境清打开他的手,“喝完了,可以睡觉了吧。”

“时间还早,你喂我喝。”

境清给他倒了一杯酒,递到他嘴边,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

周文清不耐烦地啧了声,“用嘴。”

“周文清,你别太过分。”

“我还没做更过分的,你要不要试试?”

他靠在床头,冷眼看她。

境清深呼吸,喝了一口酒,跪起身来,侧头覆盖上去,可他,根本不张嘴,那些酒渍,顺着他的下颌流到胸肌处,还有腹肌处,再往下,境清不想看。

她扯了两张纸在他冷冷玩味地注视下,随便给他擦着。

擦完又把纸扔到烟灰缸。

她说:“周文清,你到底喝不喝,不喝酒睡觉,我困了。”

周文清挑眉,境清又喝一口,粗鲁地贴上去,这次他张嘴,境清快速渡给他后,又马上喝第三口,第四口,第五口,重复几次动作,可她真就是,干喂。

屁调情动作都没有。

周文清在她喂最后一口的时候,圈住她的腰贴到他的身上,睡衣被蹭的往上,小腹贴小腹,她整个人在他胸膛上都占不完全,小小的一个完全让他爱不释手,真是要感谢林成峰把她生得这么诱人。

这是艾雷岛威士忌,酒精浓度高达百分之九十二,后劲儿特别大,她只顾着喂,但也有一些进了她的肚子,加上前面喝的两杯,她现在有点发晕。

境清想推开他,起身,但没有力气,她感觉到面前有几百张周文清恐怖的脸在晃动。

她双手撑在他的肩上,慢慢不受控制地倒在他的身上。

周文清满意地笑笑,把最后一口酒喝完。

把人脱了个精光,暖光灯折射在她的身上,白白的,与他的肤色形成强烈的反差,这小孩,就算有伤疤也是好看的,他捏捏她的脸,在她小嘴上亲一口,亲一口不够,又不知道亲了多少口,但是她现在已经沉睡,估计是白天玩得太累,又喝了太多酒。

顺势而下,是她的乳房,粉粉立挺的乳尖,他两指把玩,弹性十足。

再往下,是平坦的小腹,他带有伤疤的臂膀贴着,那是她曾经开的枪,现在这里已经不能怀孕,周文清心中猛地一惊,不能怀孕也没关系,毕竟他要的是这个人。

来到她的私密处,这里被男人上过的次数不多,毕竟昨天他插入的时候,能感觉到她的紧张还有她的不安,以及那条窄小的缝隙,想必那个人,应该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