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脱了衣物,是凶猛发狠的吻,从嘴,到脖颈,解开她所有的束缚,统统推到床沿边,怀抱亲吻箍着她在床上翻滚几个圈,最终让她坐在自己腹肌处。

她还喘着气,周文清说:“过两天是个好日子,我带你去试婚纱。”

他坐起身来,顺势抱着她的屁股,让她两手圈住自己的脖子。

鼻贴鼻,呼吸开始置换。

“林境清,teiero。”

境清注视他深邃的眼眸,里面辉映着她的面庞。

他又说一遍:“林境清,tiao。”

滴答,滴答,境清心中那座钟摆的声音愈来愈响,在摆动五百次后终于停在正中间,再无任何情绪波动。她不想做牺牲者,也不想做放纵者,因为她应该处在正中心掌握全局。

深棕色的眼眸里,她歪着脑袋注视他,眼睛黑翼嘹亮,她是微笑着的,嘴角上扬,饱满的脸颊向上堆起——

这眼底,没有一丝一毫的笑意。

“tiao,周文清。”她一字一句告诉他。

周文清扯掉她的内裤,掐着她的腰往下坐,四迭唇瓣紧密贴合,只是她从来不叫床。

周文清勾起嘴角,粗粝的两指揉捏她的阴蒂,境清手揽着他脖颈在他颈间轻嗯一声,她坐在他身上做,床晃动的幅度开始变大,境清已经从小腹到腿心虚软一片。

上上下下抽插着,境清快要顶不住,然周文清不愿意放过她,翻身把人放在床上,双腿抬高并拢贴在胸口,开始抽插,高高俯视她平躺在床上的样子,那时她一直想要克制生理反应,而现在的她已经完全坦然接受,半个白花的身子极具妖娆扭动着,侧腰那道疤痕过于晃眼。

他手想要抚摸上去,境清握住,顺势拉下人来,含情脉脉叫声:“阿文。”

周文清怔住片刻,大掌卡住她的下颌,声沥沥道:“再叫一遍。”

“阿文。”

周文清粗长撤出来,再次送进去,循环往复十几次,境清疼到皱眉,“周文清,我好疼,我肚子疼。快停下来,求你。”

她的声音很焦急又暗哑,捂着肚子痉挛地蜷缩着,周文清以为她耍花样,抬起她的脸,全是汗水,嘴唇发白,他皱眉:“林境清,你怎么了?”

境清难受地捂着肚子,一阵一阵绞痛,“可能是黄体破裂。”

周文清不懂,境清呜咽一声,“送我去医院,快,我好疼。”

周文清打电话问阿雅,阿雅说:“黄体破裂要及时送医院,否则会死掉。”

阿雅知道如果不是激烈的性爱,一般不会造成这种结果。

周文清干脆连人带被子裹着亲自开车送到附近私立医院。

境清躺在后座,她是真的疼,但也不至于死掉的程度。

境清清醒地算着时间,看着车窗外疾驰而过的五颜六色低矮建筑,她还是无法分辨,一边要防着周文清,一边盯着车上的时间。

不到半小时就到一家医院,医生开始为境清检查,周文清被止步在外,他说:“这是我老婆,她听不懂西班牙语,让我进去翻译。”

女医生讲:“她会英语吗?”

周文清不耐烦地盯着她,女医生也无畏惧,“会英语就行。”

境清正环视周围,女医生进来说:“肚子疼?”

她面色艰难地点点头。

女医生掀开被子,里面的她光裸着,医生顿时明白。

她出去瞅一眼男人:“我们要给她进行b超,腹部ct检查,确认是否是黄体破裂,如破裂需要手术,可以去交钱了。”

“做爱这件事是需要温柔的,你这么用力,是怕明天人不见了吗?”女医生补充。

周文清懒得看她一眼,匆匆交了钱,守在门口,看她被推进检查室,又被推进病房,脸色很不好。

因为检查是加急做的,结果很快出来,医生说:“她打过避孕针?还是永久的?”

周文清看她废话那么多,冷嗯声。

女医生抬眸盯他一秒,摇摇头,“她是不能怀孕了,但孕激素会被黄体分泌出来,如果在性事这件事情上太过用力,就会导致黄体破裂,这次是没什么大碍,但还是需要住院观察几天。”

周文清直接进病房,她安安静静闭着眼着。

坐在她身边打个电话,境清听到声音睁开眼。

“文哥。”她声音沙哑。

周文清沉声:“躺好,别动,我跟阿雅说了,她会过来照顾你。”

周文清这晚上没回去,病床窄又小,他偏偏挤上来,后背嵌着她,“你怎么越来越弱?开枪不会了,上床也不会了?”

林境清手肘顶他一下,不满地说:“热。”

“别动。”他不耐烦地讲。

本来气氛很好,他憋着等高潮射出来,可她又不行了,周文清烦躁得要命,等她熟睡,在病房卫生间纾解。

洗了手又抱着人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