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王朝国事,跟她一个妓子又有什么关系呢?

她到今日,算是初尝欲望的妙了。

好爽啊啊啊!

来福一下顶到了她的小穴深处,塞满了,被填满了,好胀。

小狗甚至还知道插的时候,中指同时要照顾到珠珠。姜离爽得一直在流水,底下像是发大水般的,又痒又痛快!

“嗯啊,要到啦——”姜离将手死死插进小狗的发里,把他的脸埋进胸口,一阵白光闪过,她到达了高潮。

小穴里射出一股澄澈的水,和温热的汤池水混合在一起,那股教人癫狂的爽感余韵未消,酥麻扩大四周。

姜离睁开迷离的眼眸,望向这场床事的另一个主人公——很上道的乖小狗。

小狗虽然手很粗糙,衣服底下不见天日的肌肤,却白得很,跟她这具身子不相上下,骨架匀称,身板只比她略大只一点。

露在池面的肌肤泛着微微的红,头埋在她的胸前一动不动,只有红通通的白皙耳朵出卖了他的真实情绪。

姜离自诩大方,自己爽到了怎么让另一人毫无所得呢?

她用居高临下之势扯着小太监的长发,将他的脸拉开几寸的距离。看着来福的眼神还是低低的,只盯着水面,不敢看别处。

姜离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抬起他的下巴,用一种近乎挑逗的神情,逼得来福不得不面对被他蹂躏得红肿,全是痕迹和口水的双乳。

乳儿上面,像红梅似的乳珠这会还是充血状态,颤颤巍巍挺立着。

两人双目对视,姜离看着来福漆黑的眼珠里自己一丝不挂的身影,她看着来福又羞想躲开又不敢躲开的视线。

怎么都吃了他的乳,操了她的穴,小太监的脸上还是没有一丝被欲望控制的情色呢?

除了羞涩,眼神居然还很清明?

姜离恼了,这显得刚刚又扭又插,叫得跟淫娃似的的自己好骚,好下贱。

凭什么呢?

她越是恼,脑子反而愈清醒,面色丝毫不变。

那就让她看看,小太监能清白至何时。

姜离抬脚,站立起身离开池子,随手捡起一旁架子上轻若无物的纱衣披上,朝着寝宫走去,掷下一句。

“洗干净再过来伺候本宫。”

**

装饰华丽的寝宫,皎白的月光从窗口透进来。

姜离不着寸缕,带点水汽的满头乌发散落在玉枕,月桂花般清丽又带着一丝稚气的脸庞上,是不符合少女的春意和勾人的媚。

她躺在寝宫中央的大床上,盖着柔软的明黄色绸缎被。青色丝制帷幔垂下,她一边计着时间,一边饶有趣味地想着,该怎么吃小狗呢?

该怎么调教,小狗才会是她想要的模样呢?

好期待一张白纸染上欲望,会突破羞耻,主动眼巴巴想要含她,舔她、吃她。

会主动给她看他那处,甚至哭出来求她怜惜,叫得又骚又荡。

姜离想象着这画面,感觉身子又痒了起来,欠操的穴又在发水。

她蜷缩着脚趾,等待纯白的羔羊上门。

殿里不亮,不过也不算暗。几簇幽幽烛光摇曳,月色皎洁。

在这夜深人静大多数人都安然入眠的时刻,正好适合,干这人间最快活的事。

小太监身着整洁,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一双手正拿着布巾子,准备给姜离擦拭头发。

他这一副又是寻常宫人的模样,江离不喜欢。

黑夜嘛,就适合赤裸双对,适合男男女女扭动着身躯,干得狰狞,爽的一塌糊涂。

适合干得身上热汗直流,口水四溢,舌头直吐,高声淫叫。

姜离一把掀开身上的被子,露出凹凸有致的身躯,乳头被深夜的凉气一刺激,直直立了起来。

脱男子衣物,烦人得紧。江离又不是上一世那不得不屈身敬业张腿的妓女,还讲究调动恩客见不得人的欲。现在的她,可不愿意做这费力的事。

她像深夜里的妖精一般,毫无羞涩之意,凭借着自己这一身冰肌雪肤,对着来福服诱惑道:

“乖孩子,给本宫看看你的样子。”

微亮的光,使得她看不见来福的神情。不过也好,深夜给他们俩放纵的借口,解开人伦的禁锢。

来福没有几刻之前的生涩犹豫,手指扒拉几下,内侍的青色宫衣落地,很快就剩下遮羞的亵裤。

在夜色的遮挡下,来福稍稍停顿了一下,最终还是脱得一干二净。

真好啊,现在他们都一丝不挂都是赤裸裸的了。

此刻,不再是什么高高在上的公主,什么低贱的太监,只有一个男人,还有一个女人。

残缺的太监算什么男人?

——不,如果能给她欢愉,目睹她张开大腿被塞满爽得喷水,叫得跟淫娃荡妇一般,跟千人压万人尝的骚货没什么两样,还用干净的眼神凝视她,觉得她是纯洁的小公主的人,凭什么算不上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