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渊抬头一望,只见大厅上空忽然出现一只木偶小人,小人说话间从口中吐出一片金色,朝徐渊ji射而来!

“小心!”

白素素大喝一身,一挥衣袖,徐渊只感觉到一阵强风刮的他睁不开眼。e看待睁开眼以后,却看到地上落下一地如蜜蜂大小的金色小东西,有的没死透,还在蠕动不已。细看之下居然是如蚕一般的虫子!

“徐渊,放开她,回来!”白素素对徐渊大声说道。徐渊看到那些金色的虫子,心中一阵恶心,急忙放了金瑞瑞跑回到白素素身后。

金瑞瑞对着空中的小人委屈的叫了一身:“师父!”

木偶小人甚是奇特。一身上下全是木头所做,长约一尺,面貌丑陋,奇黑无比,无目无鼻,只有一张盈寸小口,内空而外糙。

小人悠悠飞下,转了一圈,停在了大厅的门边。正在这时,大门吱呀一声,外面走进一个人。

只见此人身着一身红绿衣服,头发披散,一脸胡须,唯独一双眼睛闪烁着邪异的光芒。走进大厅后,对木头小人一伸手,那小人便犹如灵性般飞到他手里。

“师父!”金瑞瑞扑进老头怀里,委屈的哭了,边哭边指着徐渊说:“师父,他们冤枉我,说我害死了叶眉,我虽然很讨厌那个女人,但是还不至于去做违法的事,而且我还怀了孕,别说一个人了,就是杀只ji都困难!”

徐渊哼了一声:“你们别演戏了行吗?还杀只ji都困难?师父是歪门邪道,徒弟会好到哪去?”

金瑞瑞怒目相视“我师父那是本事,你们装神弄鬼能把震泽都骗了不也是一种本事吗?比起你们两个骗子,我最起码还没骗过谁,你以为我就图钱图这份家产?如果真图这些,我早把孩子打掉了!”

徐渊被说的一愣,一时间居然找不到话来应对。想想也是啊,如果这个女人仅仅只是为了钱,干嘛还要孩子?看她微鼓的肚子,十有是真怀孕了。

正当这两人掐架打嘴仗时,怪老头说话了,他指着徐渊嘿嘿一笑:“小子,就是你欺负我徒弟的?”

这老头的笑声无比的邪恶,就好像嗓子里有一块异物堵着一样,既嘶哑,又难听。徐渊听到这笑声,心里有种毛毛的感觉。他看了眼白素素,发觉她正盯着那老头,心中稍稍安了心。

说实话,他是被搞怕了。上次在老城区那几个混混面前他以为有白素素撑腰,就高调了一回,谁知白素素居然跟他玩了一出灵魂出窍的好戏。这次他学乖了,在确认白素素还“在”前,他可不敢多高调。

眼下,显然,白素素还“在”

“死老头,就是我又怎么样?你以为你师徒二人犯下了杀孽就能瞒天过海?哼,笑话!”

“你别血口喷人!叶眉的死根本就是她一时想不开!震泽已经不爱她了,想跟她离婚,可是这个女人死活不肯,一直拖了好几个月,最后震泽为了避开她,基本上天天都是在我那,她跳湖的时候我和震泽在一起,怎么可能害她!”

徐渊一怔。看她说话义愤填膺的样子,不像是说谎。可是不是邪术害的,那怎么叶眉的鬼魂看到的是李震泽的样子?

正在这时一直没有说话的白素素忽然开口了。

“不是金瑞瑞做的”她看着那师徒俩,淡淡说道。

这句话把徐渊说的一愣。这里只有他们师徒俩,不是金瑞瑞做的,那只剩下了一个,就是金瑞瑞的师父

刚想到这里,只听一串怪异的笑声从那老头的嘴里传来:“确实不是我徒儿做的,是老夫做的”

金瑞瑞不敢小心的松开了手,退后两步,呆呆的看着老头“师父,叶眉真的是你杀的?”

老头脸上带着一丝怒火“瑞瑞,怎么?我帮你除掉了那女人你不高兴?”

金瑞瑞傻了,她呆呆的扯住老头的衣衫“师父,你怎么能杀人呢?杀人是要偿命的啊!叶眉我虽然讨厌她,但是震泽迟早会跟她离婚的,你何必要把她杀了?”

“混账!”老头大怒,一拂袖子“竟然敢教训起师父来,我从小把你养到大,什么事都依你惯你,你从小不愿跟我学蛊术我依了你,你不愿呆在雨林想来中国我也依了你,你爱上了比你大二十岁的李震泽我也依了你,可是你现在居然还怪起我帮你清除掉情敌?”

金瑞瑞哭着抱着老头的胳膊:“师父,我知道你对我好,辛苦把我养大,可是再怎么说杀人是犯法的,难怪他们要说是我害死了叶眉确实害死了她我对不起她”

老头怒火万丈,一把把她拽到身边,脸上满是恨铁不成钢的神情:“瑞瑞,你今天到底怎么了?没错,是我杀了她,犯了法,但是谁有证据?我用李震泽的一根头发对叶眉下了乱神蛊,她精神错乱之中以为是李震泽将她推入湖中,其实根本没有谁下手,完全是她自己的幻觉。所以从这点讲,即使这两人去报警警察也拿我没办法!”

白素素冷笑不已,慢慢走到老头的面前“我知道你是南洋降头师,会下点蛊,也知道你对宋钧下了蛊,而且还是最毒的那种万虫蛊。先是一条母虫进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