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宠疼她,宠得过于丧心病狂,让她感觉受宠若惊之下,产生受之有愧的心态。

虽然他自以为宠的是她,不知道她不是她,可她担了她的名头,也要有所回馈反应才对。

她不知道怎么回报他的宠ai,和他所付出的b较起来,她能给得太少了,显得她很被动。

这样不行!

他喂她吃早餐,哪怕她表示这个她ai吃,她不挑食,可以自己吃,他也不假手于她,非要喂她。

她怀疑他有喂食癖好,可是一般有这癖好的人,家里都喜欢养宠物,可他没有,他只养她。

他把煎蛋裁切成她能一口吞食的大小,细致又温柔地喂她。

她也想礼尚往来,拿起豆浆杯递到他嘴边,意示要喂他喝。

结果被这朽木疙瘩挡了回来,他以为她逃避喝豆浆,反手给她灌进去。“别挑食,你要多喝豆浆,对你身t有益。”

她:…明明就很温柔t贴的男人,为什么如此不解风情?

“我也想喂你。”她解释自己的行径不是挑食,是想表示心意。

结果他一本正经道:“我不像你这么挑食,不用你喂。”

他拒绝她的t贴,还指责了她的缺点。

她使小x子,用头去撞他的肩,发泄怒气,被他扣住下颌,俯首含吮她的唇。

她的小脾气,在他深入亲吻下,消弥散去,忍不住迎合他,加深与他的纠缠。

她依偎在他坚y挺拔的x膛处,呼x1间都是他身上带着的男x香水味。

她被他搂住,充满占有yu意味的动作,被他唇舌入侵缠绵。

她的心神不宁,隐约有守不住的迹象。

尤其在发现他胯下之物的崛起发胀,她整个人都失神迷离了。

虽然这样有点夸张,但她的确被男人吻到腿间sh糯一片。

她知道这代表什么。

他结束这一场热吻,垂眸询问她:“还头疼吗?”

她理应是要装病、装柔弱,无限拉长这后遗症的时间,最好拖到她回来为止,避免与他牵扯上更深的关系。

可是见他目光充满对她的关切ai意,哪怕不是对她,她也装不下去了,小声道:“不疼了,好了。”

她知道这代表什么意思,他也说过,等她头不疼了才敢碰她,履行夫妻之间的义务。

如果她不想,大可以一直撒谎拖下去,拖到事态明朗,本尊回归为止。

可是他对她太好了,好到她实在不忍心伤害他,让他一直为自己担忧。

而且她心里也对他产生一些说不清、道不理的心思。

他高大俊美、温柔t贴,对她一心一意,眼里只有她。

她会对他产生不一样的心思,这很正常,不是吗?

就算他们真的发生什么,事后各归各位,他也不会知道真相,没人晓得他们发生过的一切,这不是挺好的吗?

她在心里这样安慰自己。

在这次事件里,他们不会有人受伤害,没有遗憾地离去,就是完美的结局了。

但偶尔,她也会在心里祈祷,希望不要这么快结束,再给她多一点时间,不用太久,就几天就行。

她让拥有一个不属于她的男人,就这几天就行。

“真的好了?不疼了?”他狐疑道。

她点点头。

他依旧不信,问她:“你是不是馋了想开荤,才骗我好了?”

她一开始没听明白,后来反应过来了,她恼羞成怒地拍打他。“你胡说八道什么?!”

“好,好,对不起,是我误会你了,你没馋,你完全没想到那地方,你也不想g那档子事。为了惩罚我的言行无状,罚我禁yu两个月,好不好?”他连声道饶,还作了自我惩处。

她一听见两个月,心里有点急了,两个月禁yu,等你解禁了,还有我什么事啊?她早就回来了!

她一急,脸上就带出情绪,吞吞吐吐道:“我不准你这么惩罚自己,我会心疼。”

“少来,分明就是你yu火焚身想要了,还说得这么好听!”他逗弄她。

她被他奚落得面红耳赤、羞愧窘迫,气得要离开他的怀抱,跑到他看不见的所在躲起来。

他不让她离开,将她压倒在沙发上,俯视她。

他盯着她的目光,逐渐深邃危险了起来。

她察觉他目光的变化,不敢直视他,脆弱纤长的睫毛,垂落微颤,战战兢兢。

“你身子太娇气,又太长时间没温存,一朝打回原形,我不会贸然进入,会弄伤你的。”他亲吻她,轻柔得像是在捧羽毛。

他真的很宝贝她,打从心里的珍惜她,让她心里又甜又苦。

甜的是他的态度,苦的是,她不是她,她没福气拥有他,现在不过是暂代的。

他离开休息室,回到办公桌前,打开电脑网页,下单几项床上用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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