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的情况下,那些普通人的真实感受仍旧被压在底下。

但这条视频算是个实锤,不光时间比《浓情》发行年份更早,画面的的舒淑兰自己,也已变相承认了这个事实,没人能反驳。

“这个拿去法院也不会有争议了吧?”

“所以舒淑兰现在还要不要采取法律手段?”

“又一个律师函翻车现场?”

“拿着前任的心血赚钱,助自己嫁进豪门,也真是做的出来!”

“好一个‘老艺术家’,这是给普通人立的什么榜样!”

在那些真实的路人评论下,舆论的风口终于调转过来。

失望

先前拿着宣宁那几段视频反复挑刺的网友一下子消失了, 转而有另一波人,开始拿着放大镜翻舒淑兰的旧账。

曾经那段某电视台的访谈便成为了众矢之的。

“十欧元就买了这么畅销的歌曲的版权,谁信啊?”

“她靠这首歌赚的钱都不止千万了吧, 空手套白狼学得好!”

“就是纯纯恶心人罢了, 只听说过自己写歌纪念分手后的前任, 没听说过分手后拿前任写的歌赚钱的。”

“这个女人好可怕, 一边享受现任身份的福利, 一边用前任的心血赚钱, 在镜头面前还能说得这么云淡风轻、沾沾自喜。”

“要不怎么人家是天后巨星呢?这点子心理素质还是有的。”

“这也是时代红利吧, 科技不发达, 没留下那么多视频和照片,不然早被人扒光了。”

短短一天时间, 关于舒淑兰剽窃的话题便登上了多个平台的榜首,成为当下大多数网友最关心的娱乐和社会新闻。

作为在圈内混迹多年的资深艺人, 舒淑兰十分谨慎, 不敢轻易回应,一整天下来, 都没有任何动静。但大约是迫于压力,有一位“舒淑兰的朋友”放出消息,称舒淑兰当初使用这首歌曲, 黎北迁的确没有提出反对, 而且,两人分开的时候,她也已将当时的全副身家都留给了黎北迁。

这样的言论, 又很快引来群嘲。

“对啊, 前夫哥没反对,因为正被抑郁症反复折磨呢。”

“想炒净身出户的人设?以为大家忘了她过去是怎么说出名之前很穷的?”

“我来帮大家回忆【图片】”

图片里是舒淑兰在最红的时候说过的一番话。

访谈者问她, 为什么在二十岁出头的时候,就能唱好那么多多需要一定阅历的歌曲。

她说:“其实,从某种意义上说,我很早就体会过‘人间疾苦’。在这之前,我从小到大,存款最多的时候,也没有超过五万,当时还没入行,只要有钱,大多都会花在旅行上,所以,我在最贫穷的时候去过最多的地方,可能‘阅历’就是这么来的吧。”

这段话很快被顶到前排。

“不超过五万,那就顶格算五万吧,就这,因为穷所以就可以说自己是净身出户?”

“我懂了,天后=天厚,天生厚脸皮!”

“就这,还这么多年心安理得,只是一个公开道歉可太便宜了!”

“呵呵,一个公开道歉她还做不到呢,别说其他了。”

“要求舒淑兰道歉!”

呼声逐渐高涨,直接闹到舒淑兰的评论区,颇有一副全网声讨的架势。

这时候,宣宁才拨通文希的电话。

“新签的那个项目保住了,刚刚沟通完,”文希一接通,不等她开口,便先说了一气,“剩下的商务,我想问题也不大,谢天谢地!”

听到这话,宣宁便明白了她的意思,他们之间的合作会继续。

“文希姐,谢谢你。”

“没什么的,宣宁,其实我没能帮上什么忙,是周总,他请了上次帮我们做公关的那家公司,和几位商务代表谈了谈,才暂时稳住他们。”

“这样啊。”宣宁愣了下,那天晚上以后,她便一直留在周子遇的家里。

她租的那套小公寓地址已经泄露,附近多了不少蹲守的狗仔,不太方便回去。

只是,那晚之后,她再没和周子遇碰过面。听阿姨说,他从前也时常忙得回不来,一个月里有一半时间住在家里,已经不错。

她想起从影城与他一道回来的时候,车后备箱里还放着一只小行李箱,看起来分明是要出差去,大概因为看到了她的消息,才临时耽误了。

这两天,他没回来,只是每日与她通话、发信息。不似白熠那么频繁,但生活中的细枝末节,却都有关注。

独独没提这几日的风波,更没提让人暗中帮她的事。

“晚些时候,我会好好感谢他。”

“对了,还有一个人,”临挂电话前,文希又想起来一件事,“是一位来自海外的黎漪女士,她给公司来过电话,说是如果你有麻烦,需要承担无法偿还的债务时,可以由她来替你偿还。宣宁,这位……是你的亲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