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白夜看不上妘燕歌那个女人,空有美貌脾气又差,仗着楚然的宠爱,就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他那么大一个人杵在客厅中间,她都能当做没有没有看到他,当做他那么大一个活人不存在略过就想离开。

顾白夜下意识地抓住了女人不让她走,在妘燕歌不耐烦回头的时候,主动斥责她:“对我视而不见,这就是你对待客人的态度吗?”

妘燕歌直接没有形象地翻了个白眼,忍了又忍,最后还没能按住自己的脾气直接反怼:“你这种不请自来的人算哪门子的客人?一点眼色都看不懂,赖在别人的家里不肯走?”

“我怎么不算客人了?我和楚哥从小一起长大……”

面对男人的跳脚,恶毒女配的嘴终于发挥了她擅长的毒舌天赋,阴阳怪气的讽刺,接连不断地朝她讨厌的人吐出,打断顾白夜的破防:

“哟,是不是还要说你没有断奶,现在还要跟不是亲~哥~哥的表哥穿同一条裤衩?握着嫂子的手不放算什么,耍流氓?有本事你就脱裤子啊。”

惯常养尊处优,没有人敢当面这样驳斥他,而现在却被坏女人羞辱,让顾白夜顿时涨红了脸。

他松开了放开桎梏女人的手,逃命般后退好几步。

总算是从香甜的气息中逃了出来。

看着被她骂几句就脸红不敢回嘴的弟弟,妘燕歌被楚然折腾出的脾气也少了几分。

她不屑地斜睨了一眼这些一出生就含着金钥匙的大少爷,恍若丢了不要的垃圾一样自然地冷笑了一声,转身离去。

顾白夜呆呆地看着表嫂的背影,第一次被骂完之后,他没有从心底涌出要撕碎一切的暴虐毁灭欲,有的只有被表嫂刚刚呼出的气息拂过的悸动感。

骂人的时候好可爱……想日。

开始明白表哥为什么连表面兄弟情都懒得搭理了,沉日沉浸在女色之中,连公司也是交给信任的心腹打理了将近一个月。

还以为楚然那个家伙是被夺舍了呢,没想到是吃那么好啊。

即便心动,顾白夜也没办法直面自己的内心,而是把生出的妄念变成了恶意的羞辱,仿佛这样贬低兄长喜欢的女人,就能让他的欲望不存在。

可是他愈是嘲讽,越是被讨厌,求而不得的那个存在,将会困住他的一生,可是他如今还在嘴硬。

看着走路艰难的嫂嫂,他甚至不会像黎修河那种表里不一的人渣,装作温和善良上去搀扶她,反而和妘燕歌保持着相同缓慢的步速。

顾白夜慢悠悠地跟随着嫂嫂,还得意地在一旁过度解读女人的行为,欠揍地说着让恶毒女配非常抓狂的话语:“怎么了,晚上太卖力服侍楚哥现在腿瘸了?楚哥赏你多少钱了啊让我听听……”

居高临下的说教,真让人讨厌。于是顾白夜还没有说完,被他嫌弃的嫂嫂就顾不上自己的脚伤,狠狠用力撞开了他,自己则是摇摇欲坠的可怜模样。

要不是他不计前嫌地扶了一把,娇弱的女人就会往地上摔得不清了。

但是他的手很快被甩开,嫂嫂好像沾了什么脏东似的拼命搓开被他碰过的皮肤,满是厌恶地大声说到:“不用你假好心!”

到了半夜,翻来覆去他愣是睡不着,满心都是妘燕歌那充满愤怒的一瞪,双瞳里倒映的是他无措的表情。

无聊地四处溜达,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嫂嫂和她男人的卧室。

不知节制的男人又开始享用他的美食,床板在激烈的肏干下摇地咯吱作响,仿佛下一秒就就倒塌。

而顾白夜心心念念的人此时却抛弃了矜持,活像个荡妇在楚然的身下媚叫:“呜呜、已经不行了……快点射……射给我……老、老公……嗯……”

他想了许多极尽恶毒的词要羞辱妘燕歌,可嘴上却不敢发出声音,只敢在光亮透出的缝隙之中窥伺着淫靡的室内。

赤身裸体的美人被健硕的男身压住,白皙的双腿被拉开到了极致,男人仍不知餍足地掰开她的腿。

粉嫩的花心也让他一览无余,但中间不断进出的丑陋肉棒却让顾白夜不爽,雄壮的性器粗暴地快速挺动,让他也微微原谅了嫂嫂平日的无礼。

快意的喘息声重重响起,两颗囊袋也粗暴地拍在了妘燕歌的腿心,敏感多汁的骚穴被粗大的鸡巴教训地不断吐出汁水。

偷窥中的男人一下子就硬起了,恨不得现在肏干嫩穴的人是他。

他掏出硬起的鸡巴,开始幻想肏干嫂嫂的人是他——

面对男人的求爱,恶毒女配不再冷嘲热讽与抗拒,而是乖巧地被顶开软穴,被男人放肆地插弄到骚水直流。

即便身体发颤,嫂嫂的呼吸仍是娇娇地吐出动听惑人的献媚。

鲜嫩的穴口很快就被鸡巴插到发颤,和她的主人一样落泪,激烈的抽动把男人的腺液都打发成了泡沫的痕迹,一圈又一圈缠绕在被肏开的穴口。

整根抽出的时候能看到舒爽的龟头在快乐地张开,不到一秒的时间反复顶了十多下,直打地嫂嫂的屁股啪啪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