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念光刚到家,姜玉火急火燎过来说韶华又起热了,低烧反反复复,打着点滴入睡又是一晚。

第二天一早,周念光坐床上从后搂着韶华喂粥,白皙的手背上全是针眼,叁天就没停过,他根本看不得,一看就难控制怒气。

吃了饭,周念光找了部影片投影,电影是喜剧片,韶华在怀里咯咯笑着,无形中他也松了口气。

喜剧的内核是悲剧,好在这部电影没有过度煽情,平淡进入尾声,电影谢幕接着片尾字幕,一长串的名字,没两叁分钟放不完。

韶华撑着身体要起床,周念光伸手虚虚抱着,“怎么了?”

韶华摇摇头,双膝跪在床面上,正对着周念光,这个姿势很像那次沙发两人坐抱,不过这次韶华没有坐在他身上。

睡裤系带陡然被解开,“韶华。”

周念光按住韶华的手,顿时懂了她这是要做什么,“我们改天再做好不好。”

手被按着,韶华就静静看着周念光,手下巨龙还没苏醒,软塌塌一团。

开什么玩笑,韶华额头上还贴着退烧贴,刚有退烧的迹象,他又不是禽兽,怎么可能硬的起来。

韶华撤了手,以为被说服,周念光紧跟着也松手,却没想,冰凉的小手趁着这个空子从裤带钻入。

拂过肉身,握住龟头不断把玩,敏感地带不断被刺激,生理冲动无法克制,更何况,指甲还抠着瓮张的小孔,疼痛快感双重撕扯,眼前阵阵发黑。

可周念光态度坚决,握住又瘦了一圈的手腕从裤子里抽出。

“你不想要我吗?”

耳边气息潮热,脖子绒毛直立,喉结滚动,周念光揽住韶华的腰身,对她的求爱言无不尽。

“想要。”但不是现在。

消瘦的身体投入温暖的怀抱,韶华仍扒着裤带试图掏出肉根,周念光乐此不疲地拨开小手。

裤子她刚扒下来就被提上,一下下的给韶华整烦了,凶巴巴喊着,“别动!”

韶华以为的恶龙咆哮,在周念光看来却像个被惹急了的小猫,没忍住笑出声。

“你笑什么?”

小猫炸了毛,正冲着他呲牙,周念光忍俊不禁,身体笑得颤抖,连忙低头掩饰笑意,“没什么。”

韶华红了眼,周念光赶紧将人抱住,“我没笑,真没笑,怎么舍得笑你。”

“没笑话我,那你为什么不进来。”

“你发烧了,还病着。”

“已经退了。”

韶华一把撕下退热贴,额头一块红痕,周念光眼神责怪,手心盖在光洁的额头上慢慢揉着。

“这么用力做什么,都红了。”

像是抓住了周念光的软肋,韶华吃吃笑着,“你要再不进来,我就脱衣服冻死,这样还发烧。”

真是病糊涂了,哪有人这样威胁的,周念光笑弯了腰,扯过被子严实笼住韶华,“这样脱衣服也不会冻着了。”

身体被盖住,只露了个头,韶华眨巴眨巴眼,眼眶蓄满了泪水,马上就要掉下来。

“好好好,进去,我进去。”

使劲撸了撸,棒身半硬不硬,对着穴口慢慢往里入,还没完全退热,甬道温度奇高,像是要把他烫化。

说是进去但没说要做,周念光尽根塞在里面不动,韶华眼泪却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进去了,我进去了。”

周念光腰身挺动几下,急声证明,阴茎浅浅撞了几下就停了。

韶华抱着周念光的脖子,瓮声瓮气,“没有,我就是……”

周念光诱哄着,“是什么。”

韶华抬头和周念光对视,眼里都是不舍和难过,看了没几秒就又趴在肩头哭。

明白过来韶华是什么意思,周念光像是被人泼了一盆冷水,全身上下、从里到外凉得彻底。

他以为是伴侣爱意上涌,因此渴望身体接触,没成想是告别前的最后温存。

周念光憋了一肚子火,气的轻打了几下韶华的屁股,真想撬开她的脑壳看看都在胡思乱想什么。

秦建芳拍了照不好好销毁,成了别人刺向韶华的一把刀,高坤心思不正用照片举报,秦建川为绑住爱女利用婚姻。

可凭什么,凭什么要让他们的婚姻为这些罪过买单,韶华不忍报复秦家,难道就可以舍弃他吗,他自始至终一无所知,何其无辜,真是满腔的委屈无处可泄。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谁能保证自己一辈子不起邪念,就算是寺庙的高僧也不是坐地成佛。更何况,单纯起了心思又算什么大错?”

秦建芳想折断孩子的翅膀,高坤是为争夺奖项荣誉,背后推手目的仍未可知,可无论如何,滥用公寓偷拍的照片算什么伸张正义,不过是利用韶华自我谴责的道德感,为自己谋利罢了,他们有什么资格指摘韶华的错处。

“是,秦家或许真如你所想,让我们结婚的原因确实不纯粹,所以你想离开……”

说到这,周念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