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到这个时代,已经十多年了,吴樾已经完全适应了这边的生活,刚开始的不安和不自在的感觉,渐渐被这种优越的生活所改变。只能说老天对他不错,让他穿越到了一个年纪轻轻就袭爵的人的身上,这个二十三岁的镇北侯当的确实惬意,老父亲一生戎马挣来的这个爵位,不曾享福,便在三年前战si沙场。母亲也在闻知噩耗后一病不起,也算是生si相随。如今偌大的一个侯府,上无长辈约束,而今上又忌讳老镇北侯的威望,不曾给吴樾这个镇北侯什么实权,不过是挂着一品军侯的虚衔,兼了个工部侍郎的闲差,白领一份薪饷罢了。加上老侯爷家财丰厚,吴樾这个二世祖的日子过得可以说是相当挥霍。只是吴樾本身是个闲不住的人,因此,三年丁忧期一过,吴樾便忍不住开始活动,想找点事做做。

说起如今的镇北侯,在朝官员多背后议论不过一个中看不中用的草包纨绔,贵妇圈子里却无一不称赞是个好男人。众所周知,镇北侯府中虽有几房妻妾,却对正房夫人极其敬重。其实在如今这个时期,常有规矩不正的大家宅子,宠妾灭妻的事情时有发生,如此说来,这位镇北侯倒是个重情义的。镇北侯的正房夫人是御史大人方昊州的嫡nv,也是个厉害人物,持家有方,调度后院,一切都处理的井井有条。且镇北侯虽后院藏着几房美妾,b起其他人后院还算是清净的,从来不曾眠花宿柳,更是个极注重嫡庶尊卑的人。因此,即便镇北侯没什么实权,却也没有nv人不羡慕镇北侯夫人方氏得夫君ai重。

而此时这位传说中的镇北侯,正在一家名叫“绮云楼”的包厢中,一脸纠结地坐在桌边,清秀俊逸的脸上满是尴尬和无奈,正一口口品着茶。

吴樾实在是不愿意来这种烟花之地,确实浑身不自在。倒不是他如何不近nvse,实在是,烟花之地的脂粉气味太浓烈,如此鱼龙混杂之地,吵吵闹闹实在是头疼。

真是不明白,为何谈论正事却来约来这种地方。

吴樾所在的包厢,正是最好观赏花楼演台之处,包厢封闭,也让他稍稍安了一下心,要是被认识的人认出来,真是丢了脸了。

吏部尚书的公子岳晋涛含笑摇着折扇,“侯爷这是怎么了?难得来一次,自然要好好欣赏一番,这个楼里淸倌儿多g净!”

翰林院侍读周崇书笑着解释道:“这楼里的老鸨,养了许多小丫头,多年培养,到了14岁才领出来见客,每月月底这天都有几个淸倌儿开始挂牌,这挂了牌之后价码就低了。今儿,就有要挂牌的淸倌儿开始竞价了。”

吴樾不以为然,纵然是淸倌儿,始终是烟花之地出身,虽则可怜可叹,吴樾却不想沾染上这样的nv人,终归于名声上不好听。

说话间,楼下的演台上,早有人轻摇了几下铜铃,清脆的声响让吵闹的大厅瞬间安静下来。浓妆yan抹的老鸨扭动着腰肢走到演台中央,搔首弄姿间全是风情,朱唇微启:“今日,各位老爷、各位公子光临咱们绮云楼,真是绮云楼的无上荣光。各位老爷,公子也知道,今儿是咱们绮云楼淸倌儿挂牌的日子”这时五位身着红纱的少nv走上演台,都低着头,静静站在老鸨芸娘身后,“今日便还是老规矩,50两起价,价高者得。”

“绮云楼的淸倌儿是何等与众不同?怎的b起其他楼里的姑娘,开ba0价竟高了这么多?”一位坐在一楼的中年男子不满地大声说道,立刻就有人跟着附和起来。

芸娘笑了笑,不以为然,“别的楼里的姑娘我却是不清楚,咱们楼里的,那都是当良家nv子养起来的,自然是不同的,不说旁的,只一样,”芸娘笑着扭动着腰肢走向其中一个低着头的红衣淸倌儿身侧,微微拉起一点裙角,露出下面一只小小尖尖的三寸金莲,顿时人群中一片哗然。

这个时代的男人,对nv人的小脚已经到了变态钟ai的地步,越小越瘦越好,便是娶妻之前,也是要冰人再三保证那姑娘确然是缠过足,并拇指食指大致b出个大小长短,才能将婚事定下来。哪家姑娘若是脚大,必然是找不到婆家的。

诚然,这个淸倌儿的脚刚刚三寸,缠的极好,小且瘦,可以算是极品了。楼下的那些男人早已按奈不住,纷纷觉得这个价格很是值得了。

吴樾侧目看了看身边的两位,他们早已一副势在必得的神态了。

周崇书用折扇轻敲手心叹道:“妙妙妙大家闺秀也不过如此了,早先听说前朝有歌姬在饭碗大小的金莲上翩翩起舞,双足三寸不足,飘然若仙。这般小足,若细心调教一番只怕也能金莲上做舞了。实在是妙极。”

岳晋涛仍旧看着楼下的美人儿,痴痴地说道:“何止能金莲上做舞,便是做掌上舞,也无不可啊!”

吴樾看着那美人儿的小足,心下也是不住赞叹,掌上做舞,当是何等翩翩风姿。吴樾起先刚穿过来时,确实无法用现代人的眼光去看待金莲小足的美,但是时间长了,又处在这么一个环境,慢慢的也就习惯了。且男人天生就如此,看着自己的nv人弱小娇柔,只会更激起异样的大男子心态。所以看着自己的娇妻美妾一个个带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