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祝鸢的手无力地垂了下来,浑身像是被抽走了力气一般,缓缓地呼出一口气。

似乎就连呼吸,都带着微微颤抖的痕迹。

贺屿上前一步,似乎是有些着急。

他强迫自己放缓声音,温和地引诱她。

“一个名额而已,鸢鸢,没什么大不了的,”贺屿看着她说,“祝老师还是可以继续治疗,不过是花钱而已,我有钱,鸢鸢,我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