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脸颊的疼痛感已经慢慢消失,他想起方才时麦眼底似有若无的泪花,那一瞬间,他真的觉得自己有些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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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祝鸢给时麦打了个电话,她了解自己的好友,电话最后,她还是交代了一下:“池景行把程牧保释出来了,不过他估计现在也没脸见你,可能去酒店了,明天他要是回来,你也别太端着了,给人点台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