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问题。”

祝鸢轻轻地笑了笑,眼底却还是淡淡的。

“池先生说得真是轻巧,果然不是自己的孩子,池先生是不会担心的,”忽然,祝鸢又顿了顿,云淡风轻地说道,“哦,我忘了,就算是池先生自己的孩子,池先生也可以轻而易举地放弃的,不是吗?”

一阵钝痛袭击了池景行的心脏,他微不可闻地蹙了蹙眉,压下心头那阵痛感。

祝鸢却不想在这里和他争辩什么,看了乐兮一眼后,她转身离开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