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不及拒绝,姐姐上车牵着我冰冷的手道:“抱紧我。”

机车一加速,我不得不抱的更紧些。

风很大,姐姐在前面把我挡的吹不到一点风,而我小心翼翼地埋在姐姐身后,很安全的感觉,是我从未t验过的,一瞬间,一分钟,一时也好。

今天会是我最难忘的一天,我妄想:时间永远停留在这该多好

下了车,姐姐小心地扶着我生怕弄疼我,这种细节让我如鲠在喉,难受地不知所措。

每次都是我自己一个人爬起来,自己把自己拉了出来,每个夜晚都会躲在被子里偷偷哭泣,不发出任何声音,心里不停地安慰自己:

忍忍就过去了。

现在高三了,就一年了

马上就可以逃离这个地方,跑的远远的。

睡一觉就忘了,只是疼一点,加油,江民你是最bang的

无数的个夜晚一遍遍洗脑着我,要是今天没有姐姐的出现,我可能真的坚持不下去了……他们的霸凌欺辱把我的心灵压的血r0u不堪,什么也看不见了,可我不甘心就这么si去。

哪怕我真的想si,我也要拉上他们,陪我上路。

我以前从来都不是个极端的人,都是被他们b的,b的我无路可退看不见一点希望。

姐姐见我如此难受连忙叫医生。

处理完伤口,换了身g净的衣服,是姐姐给我的,这衣服是新的。

我第一次穿新衣服,我不禁想笑,从小到大都是妈妈捡别人的衣服给我穿,我妈什么都舍不得给我买,能用别人剩下的就绝不买新的,而弟弟他想要什么有什么,凭什么?我不是妈妈的亲生nv儿吗?

我跟妈妈争吵过,等来的不是平等,是nve待,我吃软不吃y跟妈妈横了几天,最后实在坚持不下去了,才服了软,才有饭吃。

医生对我说:“孩子,谁打你了?不要怕,这是可以报警的。”医生见我低着头不语便没有继续问下去。

报警,我报过啊,还不是被叶飞她爸打发走了,第二天叶飞把我打得更狠,有用吗?

根本没用。我只能熬过去,赶紧考个好成绩逃离这个鬼地方。

姐姐进来了,医生见状出去了。

姐姐坐在我傍边,看着我头上那层厚厚浸着血出来的纱布,她心里有种说不出口的难受。

“阿民,我可以这么叫你吗?医生说你不愿脱下衣服,只是处理了头部的伤,这怎么行呢?伤口会感染的,听话,好不好,小孩?”

姐姐试着跟我谈谈,可我真的不想脱衣服,我身上的伤很多也很吓人,不想浪费姐姐这么多钱。

这医院看起来挺贵的,是我还不起的,我妈都不管我si活,为什么姐姐要对我这样?

姐姐不应该对一个陌生人这样,会很麻烦的。

姐姐似乎看出来我在想什么,手搭在了我的肩上,我靠在了姐姐怀里,听见了她强而有里的心跳,手臂上纹的荆棘仔细一看也不是很吓人,很美如同把我sisi的保护了起来。

姐姐耐心地哄道:“阿民,有什么事说出来心里会好受点,我一定会帮你解决,一点也不麻烦的,俗话说得好: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姐姐心甘情愿地想真正帮助我,而我不想让她摊这趟浑水,张了张嘴,什么都没说。

“姐姐,谢谢你,不用了,谢谢……”我声音发哑,依旧坚定地拒绝,就一年了,应该能熬过去,忍忍再忍忍……

我需要姐姐帮助,但我没有可以还回去的东西,她给的这份礼太大了,我接不住。

况且叶飞的爸爸是某长,没人可以动的了叶飞,叶飞还是会地找我麻烦。

姐姐不si心地继续道:“阿民,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坚定地拒绝我,是担心我帮不了你?还是怕还不起?”

“傻瓜,我不要你还,我一定能帮你,相信我好吗?阿民?”姐姐一句句地打破我的防线。

姐姐看得出来我渴望帮助,不然也不会帮我把那些欺负我的人赶走。

“叶飞的爸爸···是某长,我···我没有办法,没有···”我喉咙里如有一块滚烫地烙铁,疼的我说不出来,断断续续的哽咽难言。

“好了好了,阿民,我知道了。”姐姐轻笑了一声。

“阿民,我会帮你解决的,他们做错了事,没这么舒服,好过。”姐姐已经想好了怎么对付他们。

“阿民,大胆点,不用怕,要是他们还敢欺负你一定要狠狠的还手,不能心软,知道吗?出了事我帮你担着。”姐姐轻轻地父母在我的背,仿佛在给我某种不一样的力量,很温暖很令人心安。

我脱掉了衣服,姐姐帮我上药,她的手很暖,暖到我身上我感觉不到一点疼。

“谢谢姐姐,你个是好人,好人会长命百岁的。”我带着感恩地口吻说道。

姐姐地动作停了一下,轻笑道:“是的,好人会长命百岁,只可惜老天太ai我,我活不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