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很大,巷子里,无数的拳打脚踢向我袭来,疼的我蜷缩在被雨水冲刷的肮脏地下。

雨水灌满了我的耳朵,也好,听不清他们的无数咒骂。

我知道他们是谁,已经两年了不差这一年,可我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会打我打的这么狠,如同不顾及我si活一般。

其中一个人揪着我的头发,往我身后的墙上撞了过去,鲜血从墙上流了下来,恶狠狠地眼神瞪着我,骂道:

“江民,你t的怎么这么喜欢g引飞姐的男人,叫你离陆宇远点,你非不肯是吧?真t犯贱,脏的要si。”

朝我脸上吐了一口臭ye地口水,像是在宣告可以任人唾弃我,哪怕我什么都没有做错。

我恶心地擦掉脸上的唾ye有了雨水的帮助很快就g净了,我哀求解释道:“我没有,飞姐,你听我说,我真的没有靠近陆宇。”

我和陆宇同年级同班,他是班长我是副班长,我从小就不喜欢在班上这么突出,可上高三的那天。

班主任非要我承担这个本不属于我的职位,让我好好和同学们相处,不能si读书。

班主任根本不知,哪怕知道了也无条件的相信他们,反过来问我:“为什么就欺负你?江民,你要从自己身上找问题啊!”

我自己身上?短短几个字敲的我耳鸣。

我什么都没做错,他们把遐想的肮脏事及所有的罪名都强压在我身上,让我百口莫辩,没人帮我,没人敢帮我。

那天在班主任的办公室里谈话出来,我如同si了一般,感觉不到任何温度。

我不想靠近班上的任何人,因为他们也喜欢调侃我,也喜欢欺负我,知道我不还手不惹事,知道我家穷也知道我妈重男轻nv。

这样他们就可以更加的肆无忌惮,心安理得地霸凌我。

穷!我不禁想笑,只是面对我,我妈不愿花这个钱,我妈更喜欢把这个钱花在我弟身上。

从小到大,下雨天,我妈从来没有来接过我,也不舍得给我买把雨伞,说:“我们家穷,你要省着点花钱,知道吗?江民?”

那个时候的我没有生气及抱怨,因为我妈离异把我和弟弟养大,我觉得我妈很了不起。

可谎言终究会破的,我知道了真相。

原来我妈养我和弟弟只是想从我爸那里拿抚养金,每月的抚养金数额还不小。

可这钱大部分都花在了我弟身上,除了读书的钱什么都不会给我。

那个时候的我很天真,知道妈妈喜欢弟弟,而我是姐姐,我就应该让着弟弟,什么都让着弟弟……

直到今天我弟变成了妈宝男,啥也不g,我妈也不会亏待这个宝贝儿子。

弟弟想要啥有啥,吃的喝的玩的,我怎么可能不嫉妒,同样是妈妈身上掉下来的一块r0u,怎么弟弟就成了宝,而我有妈妈也成了草?

来不及痛苦地回忆。

我的脸上赢来了响亮的几巴掌,打的我抬不起头,也不敢抬头,因为我知道抬起头他们只会打的更狠。

曾经我也被b的还手,可赢来的是更加狠毒的打骂欺辱。

奇怪的是我妈赔钱给他们了,而我呢?

受害者却要向他们道歉,明明我才是最惨的那个,最无辜的那个人。

后来才知道他们这一伙人里的大姐大——叶飞,叶飞的爸爸是区长,怪不得,怪不得叶飞敢这么嚣张,哪怕把我打si叶飞也不怕。

转眼间,叶飞居高临下地踩着我的头,雨水打在我脸上格外疼,我只能被迫卧在地上,无助地喘息着,等待着这场酷刑的结束。

我从来不觉得时间这么漫长,如今这酷刑的时间仿佛永远都不会过去。

直到叶飞想扒我衣服,我难受的咳了几声,才勉强地说出话来,“不要,飞姐,我错了,我错了。”

我跪在地上朝叶飞的方向不停地认错,可我明明什么错都没有,没有办法,只能表现出他们喜欢地示弱的样子,才能手下留情。

可我想的太简单了,叶飞扒不开我sisi抓住衣服的手。

叶飞恼羞成怒道:“看什么?还不快过来帮忙?”犀利的声音传入我的耳内。

我害怕地往后退,身后是墙,无路可退。

叶飞的左膀右臂——小一和小二。

小一跟我一个班,从高一到高三都是同一个班的,小一可以说是特别讨厌我,但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讨厌我,我跟小一无冤无仇,但他每次都会在叶飞面前扭曲事实造谣我,好让叶飞帮他,帮他在c高中学校立了个位置。

在叶飞眼里他们无非就是狗腿子,可在小一眼里叶飞给了他面子,让一只狗抬头做畜牲罢了。

后来慢慢的才知道在班上除了能欺负我外,小一找不到一个他能欺负的人,他也懦弱,只不过想借此机会把自己的懦弱无能藏起来,好巴结叶飞,显摆他自己。

从此,小一的脸上也光鲜了许多,他宁愿做叶飞的狗,因为主人给他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