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反而问胡笳身上穿的什么衣服,胡笳说是吊带睡裙,阗资又问哪件。

胡笳在电话里骂阗资是不是在发情,他也不恼,还轻轻夸胡笳漂亮。

胡笳嘲讽他:“你又没看见我,怎么说我漂亮?”

“我想着你呢。”

胡笳哼了一声。

“我穿了吊带最细,料子最滑的那件,x口有点蕾丝边的。”

“是么?我也喜欢那件。”阗资的想象更具象化了,他甚至开始想自己是怎么抱着胡笳,撩起她的裙角,褪下她的内k,把yanju送进她紧窄温暖的xia0x里,阗资从来没有进过胡笳里面,她那里那么紧,他伸根食指都觉得b仄。

胡笳会痛吗?他想要让她舒服,想要她夸他。

“怎么不说话了?又在幻想跟我做?”

“……嗯。”他羞耻。

这是阗资头一次承认自己的x幻想。

胡笳来了兴趣,宽容地问阗资:“那你想怎么跟我做?”

阗资受不了胡笳的g引,老实说了:“面对面做。”这确实是他想象里的方式。

胡笳被他逗笑了,“面对面?怎么个面对面法,是我骑你上面,把你ji8整根吃进去?还是让我躺在你下面,你好把着我的腿cb?嗯?阗资,你想要哪种t位?后入也不错,我那里很紧,可以把你那根脏东西弄得很舒服。”

阗资羞得耳朵都要滴出血了。

她每说一句话,阗资心里就浮现出相应的画面。

“快说呀,你想用哪种t位?”胡笳不满地催促阗资做选择。

阗资不肯回答,怕说了又被胡笳骂成小狗,胡笳不满足,又一遍遍催他。

阗资终于忍不住压低声音坦白:“我想上下左右前后都来一遍,这样你会舒服么?”

胡笳没声了。

过了一会,她果然笑骂他:“狗东西。”

还好,胡笳没有生气。

阗资手上动作不停,又在唤她:“佳佳?”

“嗯?”也许是他刚才的回答让胡笳挺满意,她语气平和。

“我们到时候边亲边做?”阗资恳求。

“随你吧。”

胡笳说完这句话,阗资那里就剩下呼x1声,他再开口,声音起伏明显:“佳佳——”

“sao狗要s了?”胡笳心情还算不错,难得肯哄着阗资:“想让我吃吗?”

“……想。”阗资最近一阵都很诚实。

“想让小b吃还是小嘴吃?”

“都想。”

阗资是彻底发sao了。

胡笳抱着手机,笑个不停。

“sao臭jgye恶心si了,我才不要吃。”

阗资听了,反而更受刺激,身t都绷紧了,yanju怒涨着,喷出jgye。他s了,手上还不肯停歇,一遍遍想胡笳刚才说过的话,用力再套弄了几把,剩下的白浊都交代出来了,手上,y毛上,还有被子上都是。

“s了?”

“嗯。”阗资的嗓音和缓下来,“s了好多。”

“脏si了。”

阗资清洁过自己,穿上衣服,用sh纸巾擦起被子。

他s在被子上的jgye被擦掉了,痕迹很淡,不仔细看看不出来。

手机还亮着,胡笳困了,准备睡觉了,“困si了,还不快点跟我说晚安。”

阗资笑着说:“晚安。”

“唔。”

“谢谢你。”他又轻轻说。

胡笳困呼呼挂了电话,阗资安静躺着,心里又说一遍,谢谢你。

愈想回去,就愈没法回去。

北京来了场沙尘暴,飞机没法起飞了。

阗资和阗仲麟的班机改到了明天,阗资看着外面昏h的天se,心里闷得也像是被北京的h沙给封住了,到了晚上,北京又下了场大雨,玻璃窗上滴滴答答都是hse的汤汁,整座城市浊水漂流。阗资安静地待在房间里,把他和胡笳的聊天记录看过一遍。

别人是酗酒,酗咖啡,他倒酗起聊天记录了。

阗资和别人不一样,他一定要ai点什么才能活下去。

胡笳昨晚没有联系阗资。

她对阗资的玩x是一阵一阵的。

眼下,她坐在教室里听课,外面c场上的欢呼声一阵高过一阵。

过完今天就是国庆了,所有人都浸泡在一种飞扬的情绪里。徐锐在课上含着口哨糖,吹出几声别扭的哨音后,被王富春叉住脖子赶了出去。李慧君和麦亚闻相约去旅行,李慧君从几天前就开始思考要带什么裙子,整理行李时,她发觉自己的行李箱如此破旧,装不下明媚的自我。

胡笳对着李慧君没有好脸se。

但就算这样,假期也还是飘落到她头上了。

大课间时,周莱跑来找胡笳,和她约了时间拍照。

“我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小nv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