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绝的蝉声。

阗启仁从回忆里抽身。

“大伯给你包了个红包,恭喜你考上清华。”

阗启仁拿出红包,阗资一望那厚度,即知里面有三四万元。

阗资抬起眼,脸上表情礼貌客气:“谢谢大伯,这太多了,我不能收。”

阗启仁摇摇头,把红包塞阗资手里。“就当是你爸给你包的,”阗启仁压抑地重复说:“就当是你爸给你包的。”

同样的话,用不同的语气说两遍,已经变得有些耐人寻味。

阗资没法再拒绝阗启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