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笔来,在这洁白的宣旨之上一挥而就写了出了人言可畏四个大字。

“妙啊,妙啊,简直是妙不可言啊。”只见孟绍虞身边的鸿胪寺寺卿魏持衡,看着这纸上的四个字不由得拍了拍手掌夸奖道。

“哦?如何的妙?”孟绍虞好像来了兴趣问道。

“笔势流畅精致,秾纤折中,俊逸挺秀,雄浑苍茫。“

“真是好字啊,这行书秾纤折中、清雅自然,有一种古色古香的韵味流传其中,显得流畅却又自然,且看这个言字更是点睛之笔,此字外部轻灵,内部紧凑,若行若飞!孟尚书的书法以的王右军之三味了啊。”魏持衡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是一通马屁送上。

“孟大人下官有个不情之请往您能成全。”魏持衡十分郑重的鞠身道。

“哦,但说无妨。”孟绍虞被这一通马匹给拍的十分舒服,于是摸着胡须点头道。

“下官见这幅字十分欣喜,不知孟尚书可否割爱,让下官了却这心愿啊。”魏持衡一个鞠身到底态度十分的诚恳。

“区区一副字,既然你喜欢那就拿去便是。”孟绍虞十分大方的回道。

“谢孟尚书成全!”魏持衡大喜过望,连忙上去把字拿起,然而字被拿起来了,桌子上却多了一张一万两的税务银行银票。

“魏大人你这是”孟绍虞拿起银票好像有些难为似的。

“润笔,一点点的润笔,下官怎么能白得一副好字,区区一点润笔聊表心意。”魏持衡恭敬的道。

“啊呀,你看看这个唉下不为例啊”孟绍虞摇摇头好像在捏擦屁股纸似的把这张银票塞入了衣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