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未婚妻爱上了别人。

出轨,还要和别人离开。

他找了她一夜,住处,酒店,公司,甚至和她关系较好的朋友同事家。

但都没有找到,直到天光微亮,他才想起这处。他开着车极速敢来,打开门,看到的是她和别的男人穿着情侣睡衣在一起的画面。

衬的他像是个小丑。

一个被戴了绿帽子,被玩弄的蠢货,蒋东再好的脾气也有些承受不住。

他嘴角带笑,可那笑自嘲到极点。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大早上,一间屋子,穿着类似的睡衣。可想而知,她们之间发展到什么阶段。

或许是一直都知道玉荷不爱他,蒋东很气但没完全失去理智。他只是搞不明白,五年,五年他都没捂热的心。

眼前这个陌生男人,为什么能捂热。他甚至都不想计较她为什么要出-轨,只想知道自己哪里不如他。

就那么不堪,让她不喜。

“是因为他吗?”

“因为他,要把我们五年的感情丢掉。”男人是绅士的,就算倒了这时候他也没有歇斯底里的怒骂。

只是,红着眼询问。

要玉荷给个答案。

那双眼中,是玉荷从没有见过的受伤。她喜欢他,这时应该温柔否认,可不能。

玉荷心底很纠结,一方面她不想有一个出轨的名声。另一方面,她又不想蒋东在这段感情里越陷越深。

到了这一地步,就算她解释也回不到从前。所以还不如按照他以为的那样,将一切认下。“是,我爱上别人了。”

“蒋东,我们好聚好散吧。”

成年人的世界,不是非黑即白。他爱对方,但也明白有些事强求不得。蒋东有很多话想说,最后都咽下:“如你所愿,好聚好散。”

作者有话要说:

再写蒋东这个角色时,我想过,准备把他写成一个表面理智内里偏执的神经病,但当真的开始写时,我的想法又变了,我想写一点和以往不一样的男角色,不疯不病,

是一个成熟冷静克制的绅士,在感情上会疑神疑鬼但也会完全尊重伴侣,他很爱但那爱不是非要占有。这样的人设和程砚青扭打在一起,感觉有点不得体。所以,选择了这样一个结尾。

玉娇娇番外

离开江城,来到气温略暖的南方已有两月。因为曾经在这座城市住过半年,她对这里并不陌生。不过也只是一个特定的小区域。

他们租了一栋二层独立小楼,在靠近洱海的地方。玉荷上了几年班,又加上拿了程砚青当年给她的二十万。

身上并不缺钱,起码现在不用上班也能生活。来到春城的第一个月,程砚青怕她跑了无时无刻都跟在她身边,看的很紧。

对此,玉荷没什么想法。

因为她确实需要人照顾,进入2014年1月20号时,临近过年。这是程砚青出狱的第一个春节,按道理他应该回海城和父母一起过。

但就在这时玉荷的身体开始嗜睡,呕吐,身边离不开人照顾。他们去医院检查,得到的结果竟然是怀孕了。

算算时间,是她们在江城时怀上的。

玉荷说不上来喜不喜欢孩子,但她觉得既然来了那就是有缘。又因为孤儿的缘故,从小独自一人,生个和自己有血缘关系的孩子也不错。

所以,程砚青没费什么心思小家伙就被留下。有了孩子,男人好像成熟了许多。

他不在一天到晚守着她,而是看很多关于孕妇和小宝宝的书。熬汤,做家务,一切的一切他都包办。

孕三月的一个下午,玉荷在阳台晒太阳。春城的三月,迎来初春,温度上升,微厚的棉服脱下换上轻便的春衫。晒够了太阳,她嘴唇干渴。

便从藤椅上起来往客厅走,想要去喝点水,在路过程砚青的工作室时,她突然听到那半开的门后传来男人说话的声音,似乎是在和谁打电话。

“不了,不回去。”

偷听别人打电话,是一件很没有礼貌的事。听到第一句,是无心之举,怪不得她。

但在继续,就不好了。

可也是这时,里头传出一道中年女人的声音。大概是因为听筒缘故,那声音有些失真,不过还是让玉荷在听到的那瞬间就知道是谁。

程母,程砚青的母亲。

“除夕春节没回来,现在元宵也不回来。”中年女人有些无奈道。“抱歉,她身体不好要照顾。”

儿子口中的人是谁,也只有那位。说不出是气更多,还是无奈更多。

她们用药物干涉过,也自认为起了些效果,但那也只是她们自认为。出了监狱,回家安分半个月,人就跑了。

跑得无影无踪,谁也找不到。

再次见面,是一个月后,半夜归家的儿子撬了保险箱偷了户口本,一句话不说连夜又消失不见。她们夫妻不是不知道他去做了什么,而是根本约束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