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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估计要挂科，正临时抱佛脚呢。”
“这你不给他们传授一点人生经验？”商鹤予头也不回地道。
贺思源斜眼瞅他，“啥意思？经验没有，我倒是能陪他们一起挂科。”
闻言，商鹤予低笑了声。
“怎么会？你不是还会烧香拜佛么？多拜拜，万一灵验了呢？”
贺思源一下子反应过来，商鹤予这是调侃他妈之前为了他学习，一直烧香拜佛的事。
手里的纸巾砸过去，贺思源翻白眼，“去你的！”
商鹤予打开笔记本，眼皮懒懒地耷拉着，语气森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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