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严重许多。

寂玖笙眉头深重,脚一松,顺势起床,卸了寂锦桥砸下来的力道,将人放在床上,手探了探额头。

“怎么回事?怎么又烧起来了?”

寂锦桥起身凑过来,额头抵在寂玖笙肩膀:“这种药,晚上的时候会更烈,没关系,我缓一会儿就好了。”

寂玖笙翻了个白眼:“那你在你房间缓不就好了吗?”

寂锦桥充耳不闻,只是靠的他更近了。

“哥哥,我真的好难受呀,你帮帮我吧,求你了。”